踩著旋轉樓梯上二樓,左轉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幽澤見到了寬大會客廳沙發上端坐著的男人。“劉副司令好,我是M國反恐特戰旅隼鷹特戰旅的戰士,我叫幽澤!”
身後猛地響起幽澤的聲音,劉珺一驚,杯中茶水灑落出兩三滴。
起身,劉珺見到了幽澤。身高足有一米八五往上的男人穿著灰色襯衫,下身一條黑色長褲,黑色軍靴踩在腳下,配上挺拔的英姿,英勇無畏,一表人才。
劉珺回幽澤一個軍禮,兩人這才重新落座。
幽澤自小在M國長大,喝不慣茶水,等部下端上咖啡,幽澤淺淺喝了一小口,這才開口:“劉司令,晚輩本早應該去拜訪您的,結果臨時出了點意外,害得劉司令親自跑一趟,失禮了。”
幽澤這話說得不卑不亢,引得劉珺側目連連。“都是軍人,我也就比你年長十來歲,你就別您您您的,聽著彆扭。”劉珺是個軍人,不講那些虛禮。
幽澤點頭笑笑,依舊不失風度。
兩人又沉默坐了一會,劉珺從懷中抽出幾張照片遞到幽澤面前,幽澤只是隨意看了一眼,隨即肯定道:“看這槍法,是他無疑。”
劉珺眼皮子跳了跳,“單從槍法你就能看出出手之人的身份,厲害。”
“從我參軍以來,幹掉這個禍害,一直是我們的目標。跟他打了十來年的招呼,我對他再是熟悉不過。”說起那人,幽澤眼裡不由得浮出敬佩。
那樣的人,若是參軍他必定會成為惡人心中的閻羅,只是可惜了,他選擇了錯誤的道路。
“這照片上的人,是我們旅的精英戰士,我們一共派去十一名,其中有兩名狙擊手,結果無一生還。”提起這事,劉珺心就在滴血。培養出十一名精銳戰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還算輕的,我國去年五月份派出一支神秘的特種部隊,成員十六名,活著回來的只有一個,並且那人還成了一級殘廢。”那個人的手上,沾滿了淋漓鮮血。
聞言,劉珺臉色稍微好看了些。“幽先生,對於你們這次的行動,我軍會毫無條件儘可能提供幫助,有需要的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那就多謝了。”幽澤點點頭,又喝了一口咖啡。不知是口感不純又或是沒那個心情,總之幽澤的眉頭緩緩蹙起了。劉珺看著他的反應,沒有說話。
“劉司令,Eric是C市人,他的父母就住在C市,為何從沒有人打過他父母的注意?”幽澤手指在咖啡杯沿周圍撫摸,眼裡流露出些許算計跟疑惑。
聽到這話,劉珺瞬間變了臉,見到他的反應,幽澤忍不住挑眉。“怎麼了?難道他家庭勢力已經龐大到連你們軍隊都無法撼動的地步了?”據幽澤這些年的調查顯示,Eric的父親顧探是另一大組織炎門的門主,而他的母親蘇希卻只是一個普通人。
顧探不好對付,他那老婆難道也不好對付?
“不是,他的母親…”想起那個女人,劉珺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劉司令,可是有難言之隱?”幽澤看似隨意的目光盯著劉珺,實則那雙利眸銳利如劍刃。劉珺輕嘆一口氣,考慮了半天,最後也只是不清不楚說了句:“打消那個念頭吧,他那母親不是普通人,招惹她,沒有好下場。”
顧不得幽澤考慮,劉珺起身來,他理了理身上的軍裝,又朝幽澤進了個軍禮。“幽先生,希望此次行動合作愉快,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幽澤也回了個軍禮,目送劉珺離開,他還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作。
端起咖啡杯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幽澤放下杯子,再次起身,大步走出別墅。
…
紀若悠悠醒來,已是深夜十二點多。
病房裡共有兩個病人,左側躺著一個剛動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