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死刑犯也該有個申辯的機會是不是,你就這麼一聲不響的走了,整整四年沒有音信,你把我當什麼?我的號碼四年都沒有換過,我去過你們家多少趟,你呢?你有跟我聯絡過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回來了,除了我要不是這次意外遇到,我還不知道要錯過多久,我是人,不是玩具,你說扔就扔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趙子誠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發洩起心中的氣苦來,安小魚的脾氣也不比他小:“你錯的就只有藥這一件事嗎?別的就不說了,你自己伸出手指來算算,你這些年有過多少女人,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吧?你就老老實實當你的種馬得了唄,還來招惹我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們完了,早就完了”
趙子誠不怒反笑,這,應該是吃醋了吧?本來趙子誠覺得,應該溫溫柔柔的感化她,但看起來這小姑娘實在是鐵石心腸了,反倒是吵吵架有利於身心健康啊。不過安小魚顯然沒有要跟他好好吵一架的打算,她說完就要去開門離去,被趙子誠眼疾手快的拉住,怎麼能讓她就這樣離開呢?
趙子誠語氣平淡卻清晰有力:“新聞裡那些都是假的,都是媒體在捕風捉影”
安小魚根本不信:“騙鬼去吧,你帶著女伴去參加慈善晚會,一晚上都挽著人家沒鬆手,笑得跟花痴似的,還說什麼溫柔賢惠,說什麼訂婚……”
趙子誠笑得越發開懷:“我只是太想你了,想引你再給我打電話,誰知道你這麼狠心。”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安小魚柔軟的唇上摩擦,聲音裡帶著致命的誘惑:“怎麼就這麼狠心呢?”
他的手指擦過她的唇,帶來微微的酥麻,安小魚突然覺得有點口乾。她嚥了口口水,說了句讓她覺得丟臉無比的話:“那,昨天你下屬說的那個白小姐呢?”
她怎麼能這樣呢,弄得真的像戀人在爭風吃醋一樣,要是趙子誠接著說一句“我跟她沒關係”,自己該怎麼辦?可是趙子誠卻有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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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六二 相親
第一六二 相親
那一夜趙子誠在視窗站在半夜,渾身似乎被浸在冰與火之間,羞愧,懊悔,痛苦,驚慌,種種情緒交織在腦海中,安小魚曾經為他做過多少事,可他都幹了些什麼?他帶給安小魚的,除了欺騙就是背叛,現在的他,有什麼資格站在安小魚旁邊?
但是他那時候真的很寂寞,太寂寞了,他不願意回家,不想聽家人那些與事實相距過遠的嘮叨,也不想看見朋友們瞭然的眼神,看他們在談話中小心翼翼的剔除與安小魚有關的事,怕引起他的難受……
特別是兩年前,他滿心歡喜的以為安小魚會回來,每天都笑得春風滿面,想像著安小魚回來之後的事情:也許開頭還會有點生氣,彆扭,但一定很快就會和好,然後就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安小魚繼續讀博的訊息傳來,他感覺自己頭腦裡有一根弦“啪”的斷掉了,突然間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動力一般,覺得幹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哪怕置身於最繁華的街頭,也覺得自己形單影支,感覺他在自己周圍築起了一道高牆,他也出不來,別人也走不進去。
直到遇見了白靜楠。白靜楠首先吸引他的是那跟安小魚有幾分相似的身形與容貌,其次便是那掩藏在淡然外表下千瘡百孔的痛苦。同樣的痛苦,使他們像兩隻受傷的野獸一樣互相依偎,可是如今什麼辯解全都是藉口,現在的情況就是,安小魚回來了,他可居然不在原地。
他早在安小魚剛走的時候,就已經給白靜楠發去了“分手吧”的簡訊,但他覺得即使是分手了,他在安小魚面前也感覺抬不起頭來。
那一夜,安小魚睡得也很不踏實。她在小小的單人床上輾轉反側,趙子誠的話像一把火一樣在她心裡燒,覺得有什麼東西從她身體裡徹底碎了,每一片碎屑都扎進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