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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怎麼回得了家?於是深吸了兩口氣,轉身朝KTV裡面走。

那個KTV的門口裝飾著各色的霓虹燈,忽明忽暗,映得葉子政的臉時明時暗,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喬江川也不好插手,只好站在旁邊看著。終於,葉子政快步走了上去,把許墨一下子就拽了回來,拖著她快步走到自己的車前把門開啟,又把許墨塞了進去。

葉子政一邊發動著汽車,一邊說道:“老實坐好,你不是挺厲害的嗎,幹嗎還靠著大樹吹西北風啊?哦,對了,站那涼快是吧?”他說著,又轉過頭看了許墨一眼,接著說道:“別以為我要對你怎麼著,這件事情怎麼說也算因我而起,我多少得負點責,別傳出去說我一個大老爺們欺負你。”

許墨大概實在是累極了,坐在車裡靠在座位上微閉著眼,不說話,也不動彈,任由葉子政邊開著車邊冷嘲熱諷。葉子政見她一點動靜沒有,有些詫異,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手擱在許墨的頭上停了一會兒才收回來,突然調轉了車頭,踩了一下油門,極速向另一個方向駛去。

急診坐班的醫生是一個五十左右的老頭,帶一副黑框眼鏡,檢查得很仔細,還不時用一種含有深意的眼睛看上他們幾眼,那神情,活當他們是吵架的小夫妻或男女朋友。醫生收了體溫計,問了些情況後,劈頭就說:年輕人,不要不曉得輕重,對酒精這麼敏感,還敢喝這麼多酒,不要以為是小事情,弄不好會要命的。說完便讓護士給許墨掛了個吊瓶,又給她吃了些抗過敏的藥。許墨坐在那裡,臉上看不出喜怒,面孔很平靜,也不理葉子政,只有一潭深水似的眼睛泛著寒意,身體在醫院走廊的牆壁上投下長長的陰影,越發顯得單薄。葉子政看著靜靜坐在那裡的許墨,心中突生一種別樣的情愫,好似原來深寂的湖面,突然被人投下了什麼,泛起了一片片的漣漪。

掛完點滴出來,許墨已經覺得好受了很多。她站在醫院門口辨了辨方向,便朝右邊走去,走得不快也不慢。葉子政站在自己的車旁看著她,也不追,只是看著她越走越遠。好一會兒,才忍不住嘆了口氣,鑽進車裡發動了汽車慢慢地跟在她的後面,保持著一點距離,不緊不慢。路上偶爾有路過的行人或車輛,見到他們這種情形,都會忍不住扭頭看幾眼。葉子政也不理會,仍舊這樣不慌不忙地跟在許墨的後面。就這樣大概過了十多分鐘,許墨突然站住了,葉子政也就把車停住,但並沒有熄火,只是抬首看著她。許墨亦看著他,兩個人就這樣彼此對視著。也不知過了多久,許墨突然快步走了過來,一低頭便鑽進了葉子政的車裡,將車門用力一關,摔得那車門砰的一聲發出巨大的聲響。

葉子政見她上了車,也不問什麼,開著車繼續往前走,嘴角卻忍不住地慢慢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來。一路上,許墨不說話他也不說話,開著車圍著三環繞,繞完了三環又繞四環。不知過了多久,葉子政終究有些沉不住氣了,便問道:“你家住哪裡?”

真假(2)

見許墨還是不說話,葉子政想了想,才換了副腔調說道:“你不願回家那是想去我那兒吧?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啊。你這代價也忒大了,直說不就完了嗎,何必這樣大費周章?為美女服務我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

說完便一打方向盤換了個方向駛去,過了幾分鐘,許墨才開了口:“遠大路世紀城小區。”葉子政笑了笑,從後視鏡裡看了看許墨,見她臉已經沒有剛才紅得那麼邪乎了,人好像也精神了很多。覺得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加大油門向世紀城的方向駛去。

路上葉子政還給喬江川打了個電話,讓他在世紀城門口等他。等到了地方,許墨一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