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扔,自信的說道:
“好了,你跟冬青把它搬到線切機上,就在我畫線的地方切。正好可以下一個13㎜的蓋子,到時候不管是做手鐲,還是做掛架,都不會浪費這個蓋子。”
蘇長風看著石頭上筆直的畫線,將信將疑的看了石父一眼,然後找了把尺子,在石頭上比劃了幾次。
果然跟石父說的一樣,他徒手畫的蓋子,就是13㎜的厚度,竟然沒有一絲誤差。
石父看見蘇長風的小動作後,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哼,我這雙手雖說沒女孩的手細嫩,但是它就是一把尺子,我說畫了多少,那就是多少,一毫米的誤差都不會有!”
自知理虧的蘇長風,肯定不會在這個節骨眼跟石父做對。
只見他衝石冬青使了一個眼色,心領神會的石冬青立馬上前,兩人搬著石頭就往線切機上走去。
十幾分鍾後,在兩人的默契配合下,終於正式開始解石了。
趁著這個空閒時間,蘇長風幾人在工廠的休息間裡,把晚飯給解決了。
這是石父提前安排好了的,他在工廠關閉前,就讓手下的人,在餐館打包了不少盒飯,放到熱水機上保溫。
再加上現在的天氣也比較熱,所以蘇長風他們幾人,在吃的時候飯還沒涼。
飯後感覺無聊的蘇長風,在工廠裡開始跟網友吹牛打屁,一直到兩個小時後,有工人進來通知,石頭切好了。
這下休息間的眾人立馬就來了精神,幾人沒有耽誤時間,快步走到線切機前,從線切機的觀察窗向裡看,只見白濛濛一片,啥也看不清。
石父沒有讓性急的章楚楚靠前,反倒是把蘇長風拉到最前面:“你是貨主,你來開線切機的保護罩,這是規矩!”
蘇長風也沒矯情,他拉著把手,一把就掀開了保護罩,等水霧散去後,他直接就把翡翠的蓋子給移開了。
看著黑漆漆的玉肉,蘇長風激動的神色,肉眼可見的失望了起來。
這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玉肉應該是綠色的啊,這怎麼還變種了。
啪的一聲,石父的大逼兜,落在了蘇長風的後腦勺上。
“別愣著啊,用手電照啊,正冰種的翡翠吸光,肉質發黑,再加上剛切完沒有拋光,表面粗糙的很,你用肉眼能看出個啥名堂!”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呢,畢竟牽扯2.8個億,饒是蘇長風嘴上說著不在乎錢,但他兩世都是普通人,真到動真格的時候,還是有些心驚膽顫的。
所以在沒有看見預想的正陽綠後,一時間有些慌了手腳,亂了分寸。
蘇長風把強光手電打上去,他從開窗處一點點檢查,剛開始翡翠的玉肉跟之前沒什的區別。
就是無色正冰種水料和金絲陽綠料,可當手電走到最後五分之一時,一抹濃濃的綠色,從翡翠的切面上倒映了出來。
蘇長風長長舒了一口氣,自己賭對了,這是塊色料,裡面有冰陽綠翡翠,現在就看具體有多少了!
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蘇長風轉身讓開了位置,看著背後幾人詢問的目光,故作失落的說道:“你們自己看吧,我先回休息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