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他武藝也一直停留在戰天戟第六招處,作為一個武者,對於戰場也有著渴求,作為一個君主,卻不容他自己親自上陣,這些年來,他對於戰天戟的使用已經越發的圓潤,只是缺少一個契機,讓得他一直未能突破,被專為武藝而生的呂布給甩了開去。
其實他心中明白,若是不能經歷生死掙扎,他的武藝這一生也只能停留在這個程度了,小心謹慎是他的優點,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沒有血與火的磨礪,他終究只是一個雛鷹。自打決定走上征戰天下之路,他便小心的將心中那一絲成為天下第一武將的念頭埋藏在了心中,為君者,可以沒有天下無敵的武藝,卻不能沒有坦坦蕩蕩的心胸,以及一個帝王應有的梟雄之姿,這些才是他一直在學習追求的,至於武藝,不過是業餘強身之術,畢竟,冷兵器中,偷襲、刺殺乃是最為常見的,君不見,即便是曹操,也有著一身不錯的武藝。
“軍師何用親自出馬,末將不才,願為先驅,三千人足矣。”見諸葛瑾走遠,黃忠便擠著湊到戲忠身前,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其嗡聲說道。
戲忠與黃忠二人,平日裡關係十分不錯,兩人一道鎮守泰山多年,彼此間相互熟悉,對於黃忠請戰,戲忠也沒過多出言,直接點點頭應允了下來:“那董承也有幾分智謀,城中定然也準備充足,無與你五千人馬,只有一點你需答應與我……”說道這兒,戲忠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是雙目有神的看著黃忠,等著其答覆。
“好,俺答應了。”黃忠也知道,自己乃是一武將,論起計謀自然不比戲忠,既然他這樣要求,定然有著其道理,暗自咬了咬牙,沉聲答應了下來。
“五千人馬不要一次投入戰鬥,分成梯隊進行進攻,千人或者五百人一隊。”攻城拔寨,自然要有一個能夠鎮住場面的將軍,在進攻受挫的時候身先士卒鼓舞士氣,此次隨軍大將,也只有黃忠最為適合,見其答應,戲忠也不由的吐了口氣。
“好,區區一個小城,何須五千人,軍師放心,忠定然將此城攻下。”黃忠語中帶著豪氣,對著戲忠幾人拜了一拜,轉身自去點兵去了。
“志才用計,越發高明瞭。”戲忠身邊,一身儒服的程昱,眼睛微微眯起,一手捋著鬍鬚,笑呵呵的看著戲忠,出言稱讚道。也許是受著身邊人的影響,程昱論起心智,本就與賈詡相若,兩人與李儒一樣,俱是心思狠辣之人,對人性的把握要比起田豐、戲忠幾人強上不少,就連一些習慣也漸漸有著相似之處,微微眯起的雙眼中,隱藏起了無數不為人知的東西。
程昱將自己計策看透,戲忠不覺得有多少吃驚,幾人相交多年,對於彼此的心思自然能夠猜出幾分,轉眼掃了一眼賈詡、陳宮二人,只見二人神色均是沒有太大變化,只有眼角偶爾閃過的一絲喜意,才將二人心中一絲的情緒透漏而出。
“程公取笑了。”戲忠無語的對著幾人笑笑,轉身準備去了,大戰一觸即發,他們幾人到是清閒,自己卻不如他們這般,想及此處,戲忠忽然又暗含感激,諸葛瑾雖然以其名義統兵出戰,軍中事務卻基本上都是由他來完成的,單是這一份的信任,便不由他不感動,士為知己者死,這也是戲忠一直以來不斷督促自己拼命工作的由頭。
一直以來,諸葛瑾手下,他的身體最是不好,雖說經過張機、華佗的調理,不至讓他如同歷史上那樣英年早逝,他的身體卻是一直沒有怎麼好過,也不是諸葛瑾不疼惜屬下,而是他自己閒不住,習慣了早晚忙碌,讓他清閒下來,還真是一種折磨,至於能夠活上幾年,他早已置之度外了。
“咚咚咚……”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