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訊息比較靈通的我的頭上,這也是很自然不過的事情。如果連這點都想不到,我還有資格做這個教主嗎?”
張天涯一聽有門,忙追問道:“那你快說說,當時到底是怎麼回 事?”
“其實我本不應該說地。畢竟馬虛一直緊咬不放的事情,對我們蚩火教很不利。但是既然是你問起,也罷!”似乎下了一個很重要的決 定,方虹才開始敘述道:“你應該知道,馬虛一上任,就唸念不忘想找出你的罪證,將你搬倒。一年前,他終於在一起人命案子中,查到了樓兒之事的一點蛛絲馬跡,自然不肯放棄。後來你師兄和白虎侯出於無 奈。才聯名保舉他來上黨赴任,誰知道他到了這裡還是不肯罷休。反而在京裡進行調查,而且好像還有了新的收穫。這可是兩人始料未及 地。”
以上的事情,張天涯都已經知道了,但怕事情有所遺漏,一直在耐心的聽著。
方虹繼續說道:“後來炎帝下了令,以本案沒有原告為名,不許他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清。這就等於明告訴他,這件事情是炎帝授意的,如果馬虛識相。自然就應該收手了。可是他卻被仇恨矇蔽心智,不但抗旨在暗中繼續調查。更是刻意將事情對外散播,想借百姓之口,給炎帝壓力。”
果然如此。張天涯聽了暗暗點頭,之前在茶樓聽說書先生說起訊息被散播開來,就猜到了八成是馬虛搞的鬼,現在終於在方虹口中落實了這個答案。
方虹見他默默點頭,像是在確認什麼,到也沒在意,繼續說道: “這下可惹怒了炎帝,索性又准許他繼續調查,但不可以公審。而且只給他半個月的時間,差無所獲後若再糾纏不清,就是欺君之罪。其實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的話,當時炎帝肯定把他殺了,坐幾天天牢,對他來說已經是很便宜的了!”
張天涯知道要說關鍵的地方了,而方虹卻突然停了下來,禁不住追問道:“那然後呢!”
“然後馬虛繼續調查,並抓住了參與向赤松子傳訊地一個軍中參謀吳昆秘審。這件事情當時的情況我還真知道,那吳昆本來就是一個文弱書生,非但沒有什麼修為,身體也比較弱。可是無論馬虛如何詢問,用什麼樣地推論來逼問,吳昆都是一個字也不說。馬虛這才用刑,他也考慮到了吳昆的身體,只下令打十板子,可是誰知道,這吳昆竟然當成被打死了。從被帶去秘審,到最後被打死,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十板之內被打死了?”張天涯一聽忙道:“是什麼人來打地?”
“普通人。”方虹絲毫沒有隱瞞,對張天涯說道:“而且都是兩個新衙役,根本沒學過打板子的技巧。而且馬虛只是想嚇嚇他而已,並沒有讓他們用力打。按照正常的情況,除非是一個行將就木之人,否則這十下板子留下的,絕對只是三天內可以痊癒的皮外傷。可是偏偏就是這麼輕輕的十下,吳昆就死了。”
張天涯聽了眉頭緊皺,嘆了口氣道:“那他死得,也太巧了吧?”
“我只敘述我知道的事情,至於如何推測,如何去破案,那就是你的問題了。”方虹搖頭拒絕了張天涯這個試探性地問題後,繼續說道:“不過馬虛在天牢裡現在住的很舒服,裡面什麼東西都不缺,除了不能外出,和一個小客棧沒什麼兩樣。青龍、白虎、平西三侯先後暗地裡對告訴他,只要他以後不再糾纏,就可以向炎帝請旨,將他發配地自己的封底,名為流放,但仍予以重任。可是直到現在,他還在牢裡待著 呢。”
“原來如此。”張天涯似乎想道了什麼,對方虹一抱拳道:“多謝方教主的這番話。天色不早了,在下不再打擾方教主的休息,告辭!”說著就要走。
“等等!”方虹忙叫住張天涯道:“你要問問我都已經回答你了。我另外還有幾句話,也希望你能聽我說完。”
張天涯淡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