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沫沫脫的只剩下文胸和內褲的時候，李千帆才意識到，林沫沫是認真的。

暗忖間，林沫沫又開始去解她文胸的扣子。

這要是解開了，那林沫沫的上半身可就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了。

“等等，等等。”

李千帆趕緊衝過去，親自把已經解開的文胸紐扣又給林沫沫扣了上去。

“你還真脫啊。”李千帆道。

“你解氣就好。”林沫沫道。

李千帆有點抓狂。

“所以，你寧願自我羞辱也不願跟我講明緣由嗎？你為什麼要故意冷落我？”李千帆道。

林沫沫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甚至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要冷落李千帆。

這段時間，她的思緒很亂。

即便是現在，她也沒能整理出一個所以然。

只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她要陪李千帆人生的最後時刻，幫他完成他的心願。

這是李千帆的遺願，也是她現在的...執念。

“對不起。”這時，林沫沫開口道。

李千帆嘆了口氣：“算了。你要怎麼對待我，那是你的事。我欠你太多，也無權要求你做什麼。”

這倒是李千帆的心裡話。

他把年少青春和愛給了葉心夏，把努力工作賺到的錢給了林婉碗，他沒給林沫沫任何東西，卻承蒙她照顧多年。

是他欠林沫沫的，而非相反。

“你不生氣了嗎？”林沫沫又道。

李千帆笑笑：“不生氣了。”

“那，我可以生氣了嗎？”林沫沫突然又道。

誒？

這時，林沫沫進逼一步，瞪著李千帆：“聽說，你昨天是你送南宮雅家回家的？”

李千帆內心咯噔一下。

“你，你怎麼知道的？”

“我今天遇到了姜樂樂，套話套出來的。”

“不是，林沫沫，你這就不講武德了啊，你怎麼能套小孩子的話呢，這多不好。”李千帆硬著頭皮道。

“你勾搭南宮雅是為了報復我姐嗎？”林沫沫又道。

“不至於。畢竟，我對你姐並沒有感情。”

“所以，是南宮雅找你，為了報復她丈夫？”林沫沫又道。

“這...”

“看來是了。”林沫沫又道。

李千帆微汗。

他的心思真的很難瞞過他這個腹黑小姨子。

“所以，你們做了嗎？”林沫沫又道。

“做什麼？”

“孤男寡女能做什麼？”

“真沒有。”

李千帆頓了頓，把昨天晚上的事講了下。

當然，他也有所隱瞞。

譬如，他給南宮雅買生日禮物的事。

“大概就是這樣。”李千帆道。

“我姐果然和姜志遠有一腿。你頭上的綠帽是越來越多了。”

“我倒不這麼覺得。對不在乎的人，她做什麼，跟誰做什麼，我都不會在意。”

李千帆頓了頓，又笑笑道：“你要非說我是綠帽控，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反正，你姐做什麼，我的確不在意。”

“我呢？”林沫沫突然道。

“啊？”

“如果我跟其他男人上了床，你會在意嗎？”林沫沫道。

“會。”李千帆也是平靜道。

“會是什麼感覺？”林沫沫又道。

“可能想殺人。”

“你這思想很不對勁。”林沫沫又道。

李千帆笑笑：“我也是這麼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