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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
姬任好伸進衣裡,摸著他的後背,習武人的身體,精練的沒有一塊多餘的肉。
瑄分塵一條脊椎骨被人上下的摸,忍不住挺直了,姬任好雖然驚異這人異常老實,那副好身材卻摸的欲罷不能,埋首在他肩窩裡,用力的吮著,彷彿不落下千百處痕跡,就不甘心。
瑄分塵打了個寒顫,極細的道:“有些冷……”
後一刻,他就在床上了。
他哭笑不得,道:“吃飯怎沒見你這麼快!”
姬任好道:“飯不會跑。”
這孩子多實誠。
天色氳氳的暗了,附近沒有一個丫鬟,連若顰也不在。
大朵大朵的梔子花透過窗紗映進來,暈的有些看不分明。上面垂下豔紅的木槿,吐著花蕊,妖媚的綻放著。
姬任好從後面抱著,解他的衣帶。瑄分塵微微氣息喘出,抓住了床單。那人漸漸探入小衣,在胸口摸著,忽然道:“痛麼?”
心口那五個指洞已經結疤,略有不平。瑄分塵閉了閉眼睛:“……痛。”
姬任好抵著他背,柔聲道:“早知我就不搶先,讓你割袍斷義。”
“更痛。”
姬任好笑了,咬著唇角那尾笑意,吻他的肩頭,又吻上脖頸,喃喃的道:“瑄分塵,你真壞啊你真壞……”
“非是我壞,是我們痛點不同……”
啊的一聲,姬任好咬了他一口。
“看來還是相同的。”
衣衫敞開,微涼又火熱。
瑄分塵暈眩著,這對他實在是太新鮮了。
姬任好的手保養的好,畢竟還是練劍的男人,在他胸前撫摸著,下滑到小腹。瑄分塵被摸的打顫,感到對方撥開長髮,在他後頸上吻來親去,不由得道:“我還要見人……”
“頭髮放下來,隨時都可以見人。”
瑄分塵翻了個白眼,努力道:“我不知道,我的頭髮何時長到臉前面了……”
一聽這人就要說出令人慾振乏力的話。
姬任好下手掐進他的褲子裡。
說不出了。
姬任好很愉快的,像對待藝術品一樣把他層層剝掉,不過,最外衣可以披著——可見姬大閣主,還是很有情趣的。
某個部位硬在衣褲底下,姬任好搓摸了會,開始放肆。這種事情,瑄分塵自己絕少做,私密之處也再沒人碰過,極致的酥麻感從身下一直頂到頭皮來,刺激下起了密密一層細汗,面上也紅了。
這紅了,就意味著他不是不愉快的。
瑄分塵赧的不行,索性埋進對方頸間。姬任好扶起他的頭,吮那豐厚的唇,勾引他張嘴。瑄分塵認了命,沒有阻攔,任他把舌頭伸進來。姬任好一路啃下去,把他當作一盤糖霜的點心似的,簡直越來越起勁了。
瑄分塵躺下去時,抖了一下。
姬任好吮到他雙腿間,緩緩吞吐著。幹這種事,他也是頭一次,只學別人服侍的模樣。縱使不太流暢,卻足以刺激的那人血液倒流,直衝頭頂,不要兩下,啪的把紫檀木床抓下一塊來,濺了對方一臉白濁。
姬任好躲避不及,瑄分塵猛的坐起,隨手扯了件衣服胡亂擦來,滿臉通紅:“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在風花雪月之中,這只是一點小情趣。
又非常香豔。
何況對方又是美人。
姬任好看這人慌張的模樣,卻越看越愛,簡直是色魂授予,恨不得步驟都省略了一口吞進肚子裡。雷厲風行的將人按倒,摸出小盒子。
如果前面對瑄分塵來說是新奇刺激的體驗,後面就能用如魔似幻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