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標終於變了臉色,舉起砍刀,大聲吼道,“哪個不出力,就是叛徒,我替寶爺宰了他。殺啊!”
“標哥,不是我啊,我今天都沒打過電話……”
“標哥,我是從小跟你混的,絕對不可能出賣你……”
看對方亂成一團,王羽心中冷笑,再加最後一把火:“其實是楚浩告訴我的,他今天主要想殺陳金標,因為你在三年前弓雖。暴了他的情人。”
話音未落,他已帶頭衝下石階,殺向對方的人群裡。
後面十五位羽蝶安保公司的保鏢哪敢讓王羽打頭陣,一個個如猛虎下山,搶在王羽前面,撞進了浦東幫成員中間。
浦東幫被一連串的假訊息搞得內心不安,士氣大跌。王羽話中訊息九真一假,真假難辨,連陳金標都搞不清是真是假。他還在思考著三年前弓雖。暴的哪個女人和楚浩有關呢,王羽已掄著棍子砸向他的腦袋。
“嗬!”陳金標大吼一聲,舉刀迎上。
騰騰騰,陳金標連退三四步,撞在一棵樹上,才停下來。他的右手疼得失去知覺,虎口震破。順著刀柄湧血。
王羽咧著嘴笑了:“這就是浦東幫高手的水平?讓小爺失望了。”
打過人之後,還在人家臉上吐幾口唾沫,這招很毒,把陳金標氣得快哭了。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我們浦東幫才是地頭蛇啊,你一個外地來的保鏢憑什麼這麼囂張?
陳金標把右手的刀換到左手,怒吼一聲,像發瘋的野狗,雙眼冒火。撲向王羽。
看到他左手握刀,王羽笑得很輕蔑,右手你不行,左手你更不行。
王羽舉棍迎了上去,以他現在的內功底子,力度和速度都有極大的提升,在他眼中,陳金標的速度慢如蝸牛。叮叮噹噹,一連擋了十幾棍,棍頭每次都打在刀身的同一處。
陳金標幼年習得一手連環刀法。一連十七刀,能在他連環刀下活命的人不多。他正是靠著這手絕活,才在幫派中嶄露頭角,被奉為金牌打手。
他見王羽只是抵擋,沒有反擊,以為對方不敵,正要施展第十七刀,廢掉王羽。卻聽“嘩啦”一聲,他手中鋼刀碎了。
“怎麼會這樣?”陳金標拿著刀柄,眼睛瞪得像蠻牛。
“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你去死吧。”王羽冷笑,一棍抽向他的腦袋。
“別啊,我沒這份骨氣。”陳金標驚呼一聲。舉著胳膊護住頭。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王羽說著,棍頭已點在對方的手腕上。
“啊……這又不是拍電視……我們浦東幫不會放過你的。”喀嚓一聲,陳金標慘叫,右手腕處的骨頭已碎。
“反正浦東幫不會放過我,把你另隻手也打碎算了。”王羽說完,又一棍擊打在陳金標的左手腕。
棍子打死人。棍頭打死神。
王羽用棍頭攻擊,只用了三成力氣。殺人總是簡單,善後太難。在陌生的城市,他得給大家留一條後路。
“……”陳金標已沒力氣罵人了,他看明白了,王羽就是一個變態。
“跪下唱《征服》,別說不會唱,不會唱我把你兩條腿也打斷。”王羽用棍頭點著他的臉說道。
“我真不會唱……”陳金標回頭一看,一名羽蝶公司的保鏢遞給他一張紙,上面寫著《征服》的歌詞和曲譜。
而他帶來的浦東幫成員,早跪成一排,拿著同樣的一張紙,正小聲唱這首歌呢。
這些紙,王羽早就準備好了。這說明什麼啊,說明他們有必勝的把握。
陳金標覺得,自己真的被楚浩算計了,今天獵殺的物件不是王羽,而是自己。不然,自己帶來的二十多名好手,怎會被王羽的十幾名手下幹翻了?
“等我回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