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破船移去。
破船上,船艙。
“龜田君,這兩個花姑娘真美。”
一個身高大概一米六的侏儒男子,臉上蒙著黑巾,但一臉色相地盯著被捆在桌子旁的兩個女人,一口流利的島國語讓人清楚他們的身份。
“別亂來,這可是我們重要的籌碼。”
靠在門框上吹著海風的龜田君扭過頭,他沒有蒙面巾,在昏黃的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清秀俊朗的面孔,是的,他很英俊,身材挺拔,一頭犀利的短髮很是乾淨利索,可就是這麼一個俊朗的男人,眉目間卻透著一股陰柔,看向昏迷著的林依然姐妹的目光,充滿了厭惡。
侏儒男人撇了撇嘴,有一些不滿,但也不敢在這個面帶陰柔的男人面前透露出來,只能訕笑著退開幾步。
他很清楚陰柔男人的狠厲,自從這個男人被審判的老大廢了那一刻開始,整個人都性情大變,對女人更是有一種仇恨感,總是有用不完的手段對付落到他手上的女人,越漂亮的越是會被他折磨,侏儒男人相信,如果不是林依然姐妹還有用,現在估計連完整的屍體都不會剩下。
“暴殄天物啊……”
對於龜田君的話,侏儒男人只能在心中哀嚎一聲。
“喂,龜田君,她們醒了。”
侏儒男人話音剛落,林依然就迷糊著睜開了雙眼,等她看清周圍的環境和眼前的侏儒男人時,頓時一聲驚世駭人的海豚音從她蒼白的口唇間爆發了出來。
“啊!”
林依然的尖叫驚醒了林馨兒,等林馨兒也看清環境和眼前的男人時,又是一聲海豚音脫口而出,嚇得侏儒男人捂住了耳朵。
“八嘎!”
似乎因為自己被兩個小女生的尖叫震得後退而感到羞惱,侏儒男人惱怒地向林依然高高地舉起了手掌,準備打下耳光。
“想要手的話,就放下!”
這時,一道冰冷,淡漠,充滿殺氣的聲音從船艙口傳來,強烈的殺意令侏儒男人的動作不由僵住,一滴滴冷汗像是不要錢地從額頭滑落,內心產生了一股恐懼之意。
侏儒男人僵硬地把手放下,強行壓下恐懼感,扭過頭看向船艙口,只見一個並不算高大,甚至很普通的男人,一手掐著龜田的脖頸,慢步向他走來。
這個男人的身後似乎有些一座屍山血海,強烈的殺意直讓侏儒男人雙腿發軟。
這讓侏儒男人很震驚,自己也算是常年在屍體上摸爬滾打過的人,可和這個男人比起來,他似乎是一個隨時就會被人刀俎的魚肉,生不出半點反抗的意思。
“咕……”
龜田君被突然出現的男人掐著脖子,面色紫紅,雙眼都充滿了血絲,他的雙手死死的抓住這個男人的手,但他的力量和對方相差太多了,根本掰不開,而且他對這個男人的殺意感受的最明顯,那股冰冷的殺意幾乎凍結了他全身的血液,令他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
侏儒男人吞嚥下口水,見男人離他越來越近,雙腿不禁打擺子,幾乎要跪下了,這時他才看到,這個男人,是舉著龜田過來的!而且面色淡漠,似乎這一百多斤的人在他手上並沒有影響!
天哪!侏儒男人心中哀嚎。華夏什麼出現了這麼一個年輕強者?
而在這個時候,船艙外的戰鬥才剛剛開始,當然,也不會持續很久。
那三十個手持火器的忍者,不過是最低階的死士罷了,用蕭沐的話來說,就是欺負欺負平常人還可以。但這次不一樣,他們遇到的無一不是世界級的人物,更何況還是世界級人物中的怪物,審判的領袖級人物,他們的火器頂多就是能夠讓他們多活幾秒鐘,戰鬥幾乎只持續了片刻就結束了,完全的碾壓,摧枯拉朽。
船艙內,林依然和林馨兒感受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