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蠟定型，有一米九的身高讓他看上去非常有氣場，他微笑問道:「都聽見了嗎？」

餘海先連連搖頭:「沒有，剛到剛到。」

「對於即將推出的新功能你怎麼看？」鄭雲戚問。

餘海先被問得措不及防，面對上司的詢問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小心翼翼回答:「期待？」

鄭雲戚還是微笑:「所以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餘海先:被套路了……

鄭雲戚同時監管著幾個專案組的測試程序，日理萬機，尋常人要找他都很難，餘海先平時幾乎很難在專案組看到他，尤其是對方身高帶來的壓迫感也讓他很難思考。

餘海先加班的睏意一掃而空，在他哀悼自己的運氣時，鄭雲戚打量著他說:「我記得你的名字和海鮮同音。」

餘海先還在想什麼時候能進去泡咖啡，含糊地點頭:「對。」

鄭雲戚說:「歐皇的化身……我還記得當年比賽時候網友對你的評價。」

這句話一下子把餘海先帶回了六年前，那個時候他並不覺得自己運氣有多好，只不過是有其他人幫助。

「其實不是的，都是躺贏。」

鄭雲戚說:「躺贏也是一種本事，跟我來。」

餘海先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見鄭雲戚越走越遠，他顧不上思考趕緊跟上。

去的是鄭雲戚辦公室，這還是餘海先第一次來，前者坐下後敲了敲桌子說:「坐。」

餘海先面對面坐下，雙手放在大腿上，實力演繹著乖巧。

咖啡飄散著香氣，鄭雲戚說:「你和六年前比起來變化很大。」

餘海先實在不知道怎麼和上司溝通，想著對方對自己的印象應該就是在比賽那裡，他乾笑了兩聲說:「人總是要成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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