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傳奇地標。”桑宇帆以雙手按向矮牆,笑容滿面地說:“它可以讓母貓在牆角生小貓,綿延後代;還可以讓我知道,這個女生對我而言有多麼重要。”
他就當著所有還在笑嘻嘻注視他們的同仁面前,大剌剌地指向縮成一團的糖醋魚。
“我當年做的笨事也造福人群了。”沈昱翔露出釋懷的笑容。
“功德無量。”
嘿嘿!他絕對會給沈專員一張喜帖的。
當天晚上。
“我一向都用兩支曬衣夾。”
“只夾兩頭?不夠啦,力道不足,你要多夾幾支才夠力。”
“這條繩子不行嗎?”
“不行,又軟又爛的,不夠堅固,你也綁得不牢。”
“換鐵鏈行嗎?”
“嗚,好恐怖!陰森森的,又重,塑膠鏈子就行了。”
“好吧,那吊到上面的鐵架子總行了吧?”
“不要啦,不要吊那麼高啦,我有懼高症。”
“是吊棉被上去,又不是把你掛上去。”
桑宇帆冷冷地扯下那條黑爛的曬衣繩。他實在不明白,明明是個浪漫的燭光晚餐,他們怎麼有辦法談到洗衣服、曬棉被,然後就一起到陽臺去看他的曬衣繩了?
真像是一對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老夫老妻。
什麼嘛!未免進展太快了,他都還沒表現出他的浪漫誠意呢。
“進來。”他扯她回到屋子,命令她在地毯上坐下。
再從書桌底下拿出他的秘密武器,笑咪咪地放到茶几上。
湯淑怡抱著抱枕,睜大眼睛看他放下一束用白色紗縵紮起來的乾燥花,裡頭有豔紅的玫瑰,幾支紅莧菜,白色的滿天星,紫藍的繡球花和桔梗花,還有松果和麥穗,熱熱鬧鬧錯落有致地擺在一起,雖然不如鮮花明豔亮麗,卻也散出特有的淡淡清香,令人聞了十分舒服。
“哇,好漂亮,做什麼啊?”
“乾燥花。”
“我知道是乾燥花,滿好看的。”她拿起來左右翻看,十分好奇地說:“你買這乾燥花做什麼?這麼一大捆恐怕比真花還貴了。不過做得真好看,放在屋子裡也挺香的。”
“小糖糖,送你。”
“什麼?”
“送你。”他又強調一遍,一雙大黑眼珠子直直地瞧她,“小糖糖,我早就準備好了,這是我對你的心意。”
她一顆心提了上來,兩聲小糖糖讓她心臟拚命打鼓,可是……嗚!她是該含羞不語呢?還是將這束乾燥花摔回他臉上?
她做不來那種狗血連續劇的動作,只好結結巴巴地抗議。
“人家、人家、人家送的是真花,你、你、你竟然送乾燥花!”
“乾燥花很好啊。”他仍是一臉正經,“在處理乾燥花的過程中,把會造成腐敗的水份擠出去,剩下的就是天長地久了。”
“呵?!”還作詩了。
“就如同即使你被歲月榨乾變成了黃臉婆,你依然是你,在我心目中永遠不變。”
這是哪門子的甜言蜜語啊?!
“蠶寶寶!”她吼了出來,不知是生氣還是感動的淚珠就在眼眶打轉,“你也是天兵一個!不怕我轉身就走,再也不理你了?”
“你早就喜歡我了,你不會不理我,更捨不得離開我。”
一番話讓她耳根都熱了,只好低頭去摸乾燥花。
他望著她的蘋果臉,慢慢地說:“真花很快就會爛掉,這是我第一次送花給你,所以我十分慎重挑了這束可以長長久久的乾燥花。”
她眨眨眼睛,為長長久久四個字而悸動。
“如果你要漂亮的新鮮玫瑰花,我可以每天送你。”
“與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