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惹女人,一時間叫我如何把持的住。
“大官人,快快請裡面進,咱們這裡的姑娘粉嫩的很呢。”一個攬客的妓女一把把我拉住。
我看了一眼這位小姐,論姿色只能算得一般。不過我這麼久沒有開葷,其實是不怎麼挑撿滴!
“你……沒病吧?”我問。
“這個就請大官人您一百個放心好了,咱們這裡絕對健康、絕對安全喲。”那女的浪聲回道。
我點了點頭,抬起腳來正要跟那姑娘進去。這時候卻聽到我的背後傳來一聲嬌滴滴的說話。
“爺爺,咱們這兒可有新來的,年芳二八的嬌嬌妹子。”
我一聽,剛剛邁起的腳步又收了回來。回過頭去看那說話的姑娘,卻是如花似玉,比起我身邊的這個來勝出幾許多。
“真是年芳二八?”我問。
“如假包換!還是青青澀澀的含包花兒朵呢。”
我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走過去拉住她的手說:”真的假的?快點帶我進去嚐嚐!”
“大官人……!”
這個時候,先前的那個女的衝上前來,那手卻是把我拉的更緊了。
“大官人,您喜歡嫩的不是?咱們這店裡面也有呢,而且,真真切切的沒有開過苞的……”
“哎呀,沒有開過苞的……”
“都是還有那書包妹呢!年紀不過十二、三……”
“啊!這……這是不是有點……”我猶豫著說。
“大人,就是,找那麼小的姑娘真是壞良心呀!下輩子做鬼都做不成。不如試試我們這裡的正宗俄羅斯宮廷小姐。那可是金髮碧眼,冰肌玉骨,身材挺拔翹聳,肌膚白裡透紅,而且知書達理,舉止高雅。我敢保證您一試忘不了。”這邊那攬客的妓女兒攛掇著說。
金髮美女!!!
俄羅斯姑娘!!!
小寶我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大官人……您可要看仔細,她們那裡的外國貨根本就不是俄羅斯的,不過是從少數民族弄過來的鄉下妞。那手指甲裡面的泥都沒給摳乾淨呢。”
“您媽的說誰呢你?”
“誰聽著不舒服就是說誰呢!”
那女的兩手一插腰,衝著另一個小姐罵道:“您個騷貨,您們家的B裡面的灰摳淨了嗎?”
“你才是個B娘養的呢?你媽媽添著野狗屁股把你生出來的你……”
“……你媽媽是連野狗都不操的爛洞洞,你一生下來就被黑鬼乾的血娃子……”另一個女的也是不甘示弱,挺著個奶子便同對面的女妓幹起架來。
這兩個女人原來都是吵架罵街的箇中高手,罵起仗來那真是如濤濤江水,滾滾浪花;擊石拍浪,奔湧而下;驚的我小寶兩耳發矇,頭重腳輕,站臥不住。我站在她們兩個中間聽了約摸有兩三分鐘,只覺得胃內翻江倒海,壓了好幾下才把這一口兒給壓了下去。
“兩位,都是同行中人,還是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我只好勸說道。
那兩個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站在大街上吹著唾沫。
“奶奶們,你們回去吧!為這點小事真是……”
這次我的話沒說完,那兩個便真的扭頭走了。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啪!”
這個時候,只見其中一個不知從那裡摸出一塊瓦片,對著另一個女的便丟了過來。那瓦片飛旋著,竟偏差到我身上來了。還好我眼明手快,身形移動跳到一邊。那瓦片應聲落地!
哎呀!好險好險。
“嗖!”
我又聽得一聲疾響,再看時只見一塊板磚呼嘯著向我飛來。
我說這些個女人,怎麼投的沒一個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