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肥了?”二姐扭住孟山的耳朵,七百二十度慘烈大旋轉。
“一條黑不溜秋的小母狗,我看了雖然不漂亮但很靈氣,是條好狗,小奴看上他了,就是今天那群客人的。”
“哦,真的又有住店的啦?咱家小奴看到黑瞎子都敢上去齜牙咧嘴,一個小土狗也能讓它離那麼遠癲狂發。情?看了為了小奴的幸福,二姐我得親自出馬了。”瘋子二姐興奮的眼犯春水,搓搓雪白青蔥小手,骨頭噼裡啪啦亂響。
“別,二姐,這幫人看樣子不是好相與的,指不定這次你就如漢人常說的,陰溝裡翻船,一輩子陰狠毒辣的大名就此掃大街啊,三思而行啊二姐。”孟山好心擔憂的勸道,那個領頭的年輕人很囂張很跋扈,很不是個東西,這讓他恨不得立馬跟他斬雞頭燒黃紙,人生寂寞如大雪崩,知己難求。
“忘了二姐可是僚人裡未來最耀眼聖潔高遠的神婆了,下個藥迷個人那是手到擒來的玩意,呵呵,小弟,打起百倍的精神來,甭管他是啥來頭,哪怕他是天皇老子,只要進了咱福來客棧,整的進來,零的出去,要不然讓二姐這個僚人第一‘毒手嬌娃’情何以堪啊啊啊啊。”
神秘二姐大言不慚的殺氣騰騰叫囂道,語氣狂妄,眼神卻清冷平靜,合著豐碩的身子花枝亂顫,別有一番古怪的風情四散開來,妖精的無法無天。
“是!”
孟山能說啥?敢說半個不字,耳朵七百二十度是輕的,最怕的是二姐不擰,改在自己被子裡飯食飲水裡神不知鬼不覺的放些小作料,那癢得死去活來的滋味,讓他對這個無聊到自己弟弟的二姐言聽計從,說向東,死都不向西。
“怕啥!以後別說是我辣手嬌娃的弟弟,丟人哩!那麼多走南闖北的漢人都讓二姐騙倒了,怕甚麼。”二姐不屑地說。
“真的?”
“比你張兩個蛋蛋這個事實還真!”二姐斬釘截鐵,那話語讓孟山有點耳紅,二姐還是那麼直爽。
孟山感染到了二姐的自信,腰桿挺了起來習慣地擺出了忠厚善良的笑臉,“二姐可不要害那個領頭的少年,小弟蠻喜歡他的,說不定能多個玩伴呢。”
“再說吧,你頂著先,姐到後面妖嬈打扮去了,待會讓二姐閉月羞花震撼當場吧。”
瘋子二姐哈哈的嬌笑,孟山估摸著是回去準備迷藥了,辣手摧菊花,這是個能把迷藥當胭脂水粉擦的妖孽。
難怪大姐擁磊無數,二姐情人無數,卻沒有一人真的讓二姐心甘情願拜倒胯下,這樣的妖精需要天大的道行才能折服。
在感情的道路上還是青蔥小豆芽的孟山暢想著,不覺間進了死衚衕,越聰明的人犯起感情的糊塗來越笨的像犟驢,不死不回頭,愛上也一併恨上了,我不愛你,行;你不愛我,死也不行。
孟山摸了摸靴子裡的匕首,聽著客廳的笑聲,心卻意外地平靜了下來,管他呢,想那麼多幹嘛,我又不是深謀遠慮的大姐,我只是孟山,擔當不起家裡頂樑柱的小弟,而已。
堆起笑臉,孟山彎下腰迎了出去:“各位爺,辛苦了,菜馬上好了,香的嚇死人啊。”孟山到了前廳,一陣招呼吹噓,這些日子他無聊把店裡大大小小的物事都看透個遍,說起來頭頭是道。
李治招招手指著自己旁邊,道:“坐,看你也忙個夠嗆,坐下來一起吃,相逢就是有緣,小酌幾杯。”
“這哪能啊,我二姐不把我皮給揭下來。”孟山呵呵的拒絕了,不過看李治的眼神越加的善了。
輕輕抿了一口杯中酒,李治突然皺緊了眉頭,回味了半響,平靜的看向孟山,問道:“你這酒,味道很不錯,不知是從哪沽來的。”
“哪是沽來的,是我二姐自己釀的,獨家配方,過了這店就沒這酒了。”孟山說話的更順溜了,這是真話,不忽悠,確實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