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圖上次那個典型的‘剎車吻’,她這次可是做了一回老師,要好好教教柏拉圖。
兩人喘息著,有透明的液體從口中牽扯出來。屋內的光亮亮的,照得柏拉圖眯起了眼睛,她的眼神潤得就像被夕陽照耀著的水面,波光粼粼。裡頭印出很溫柔的水光。
她拍了手,燈滅了。
屋內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沈瑜脫了身上的小花花睡裙,兩人未語,只剩下脫衣的窸窣聲。
柏拉圖臉漲得通紅,燈雖滅了,可是她的眼卻是明亮的,沈瑜的軀體在她的眼中,那樣不遺餘力的展現著。
沈瑜扯了被子蓋上,手貼著柏拉圖的睡裙,一點點往上捲起,捲到她的手臂,柏拉圖配合的抬起手臂,脫掉了放在一邊。
接下來要做什麼,誰也沒有開口,沈瑜扯過被子把兩人全部蓋在裡面,那是一個密閉空間,一個缺氧的空間,她會度很多很多的氧氣給柏拉圖。
兩人的唇再次貼到了一起,輾轉廝磨。薄被常因兩人的動作不斷的起伏,化作一道道美麗的曲線,時而細水慢流,時而波濤翻滾。
慢慢的薄被裡亮起了明黃色的光,那些光點透過棉絮小小的空隙跑出來,照亮了整個屋子,一直向玻璃窗外飛去,在天空中變化成一朵祥雲。
門衛看見不由大驚,只看見那些光都是從二樓放出來,他還以為著火了,不過柏拉圖沒有打電話過來求救,應該沒事。
他一直密切注意著二樓,直到裡面的光滅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二樓,終究因為強烈的呻。吟畫下了那夜歡樂的句點。
沈瑜是很快樂的,身心皆十分愉悅滿足,似乎比白天的時候還要精神,她將柏拉圖圈在懷裡,摸著她被汗水浸溼了的鬢髮。
柏拉圖疲倦的打起瞌睡來,直到第二天醒來,她拿過放在櫃子上的手錶,一看,哇咔咔的叫起來,十點!上午十點!抱著被子坐起來,拿過手機一看,上面果然有很多王曉松的留言,她趕緊回個電話過去。
“王助理,不好意思,我睡死了……”
一切盡在沉默中,柏拉圖自然是很懊悔的,為了自己那點小心思把別人的事給耽誤了,那些顧客可等著她解決戀愛雜症。
王曉松笑笑,“沒關係,為老闆分憂是我們的分內事,再說有沈瑜在,也是一樣的,老闆就好好休息吧。”在笑容中,王曉松從容的掛了電話,然後拉著房小媛八卦去了。指著電話道:“還睡著呢!”
房小媛提醒她,“別八了,要是被老闆聽見,你的腿不酸麼。”
“她今兒不在,看來是和喜歡的人翻滾了,真是羨慕,我這分手後可都一直在空窗期,再不讓雨水滋潤一下,我都要枯萎了。”
王曉松摸摸自己的臉,是不是女人上了三十歲後面板就開始鬆弛,長魚尾紋了?
“雨水,這幾天天氣預報說有雨,等老天下雨了,趕緊站在外面滋潤一下,別錯過。”
王曉松翻了個白眼,怎麼有人喜歡這麼埋汰她。這房小媛還不是跟她似的,“你也一樣,面板略顯老化,再不抓緊時間把自己嫁出去,哼,市場下跌。”
“不需要你提醒,我的市場好的很,夜夜笙歌。”姐姐姐夫帶著娃過來住了,都第三胎了,天天哇哇的哭個不停,也不回自己家去,天天在這蹭飯,可不是‘夜夜笙歌’,吵的她無法安眠。
被王曉松掛了電話,柏拉圖去掀了掀被窩,對了,想起來,剛王助理說沈瑜已經上班去了,她怎麼能上班去,把自己留被窩裡。
柏拉圖很怨念,而且深深的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的體力就這麼差?來一次就變成這樣了。剛念著這個問題,腰痠一陣陣傳來,看來又要請止痛膏了。
對著鏡子貼了兩塊止痛膏,柏拉圖還是覺得不科學,沈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