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律忙著給它們準備草料,母兔要繼續吃摻了花生餅的乾草,小兔可以吃一些苦菜。不過草一定要洗淨再涼幹才能喂,否則兔子會拉肚子死掉。另外還要給它們準備個水盤子,盛上冷開水。
這些事以前都是房律一手做的,現在多了一群小傢伙,自然就要衛祝分擔照顧。把重點都告訴衛祝之後,房律又去忙地裡的活了。
衛祝蹲在一群小兔子中間,摸摸這隻,戳戳那隻,高興的不得了。捧起一隻在手心,拿個苦菜葉餵給它,小兔子三瓣嘴蠕動一會,就把葉子吃下去了,然後再換另一隻……終於母兔被他惹的不高興了,突然跳過來一口咬住衛祝的衣袖,衛祝嚇的一甩,哧啦一聲,衣袖撕開個口子。
“不是說兔子很溫順嗎,怎麼這麼兇?”衛祝看看撕破的衣袖,自言自語。
母兔跳到一邊繼續吃草,小兔子就在它身邊跑來跑去。衛祝只好回去換衣服。
28
傍晚房律回來,一進門放下農具,先從懷裡掏出幾個個甜瓜塞給衛祝。衛祝看到那鮮嫩的瓜也顧不上擦洗,咔嚓一口咬下去,又甜又脆,像密汁一樣,他送到房律口邊,兩人一人一口就吃掉了。
“真好吃。”衛祝吃完了抹抹嘴,意猶未盡:“在哪買的?再買幾個吧。”
房律笑笑:“不是買的,是地頭上出的野瓜,也沒人看見,這兩天熟了我就摘回來給你吃。”
“野生的?”衛祝被勾起好奇心,一直追問那瓜葉子什麼樣,秧子什麼樣,房律就一一告訴他。衛祝暗暗打算以後割草時注意些,也摘幾個回來給房律吃。
吃了晚飯,房律在燈下給衛祝補衣服。衛祝開始不信他會拿針線,不料房律還做的滿像那麼回事,雖然針腳不太好看,但也補的挺結實。
衛祝十分佩服,問他:“你自己的衣服也是自己縫的?”
房律笑著說:“不是,那是村裡人給做的。”
“哦。”衛祝點頭,沒放在心上。
房律說:“過兩天就有人給你做了。”
“啊?”衛祝不解:“為什麼?”
房律拉著他睡下:“到時候就知道了。”
衛祝還要追問,不過房律已經讓他顧不上再想別的了,於是疑問也丟到一邊。
第二天,衛祝割草時格外留心,按房律說的那樣去找野甜瓜,不過找了一天也沒有收穫,他只好揹著筐子怏怏的回家。
房律到是給他買了一小簍甜瓜,但吃起來怎麼也不如野生的甜。
衛祝不死心,第三天又去找。為了找野瓜,索性草也不認真割了,只顧到處翻草叢,看有沒有球形的東西。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給他在草地裡找到一棵拖秧接瓜的植物,那瓜有拳頭大小,外皮青綠,看上去活像小號西瓜,十分可愛。
衛祝心裡樂開花,心想:野生的甜瓜那麼好吃,不知道這小西瓜味道是不是更好?摘下幾個大的放到筐子裡,匆忙割了些草就跑回家。
太陽還沒下山,房律還要過一會才能回來。衛祝把草涼上,然後把小西瓜洗乾淨放到盤子裡,越看越喜歡。真想先吃個嚐嚐,不過想到房律有好東西都是先給他吃,他也不好意思不等他。
好容易等到房律回來,衛祝急忙拿著小西瓜給他看。
房律拿起一個仔細看看,笑著說:“這不是西瓜,不能吃的。”
“啊?”衛祝大受打擊:“那這是什麼?”說這他就想拿刀切開看看。
房律忙攔住他:“別切,拿繩栓起來掛到屋簷上,風乾了以後做藥用。”
“這是藥?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長的這麼像西瓜?”衛祝顧不上懊喪,連連追問。
房律笑著擦把汗,不緊不慢的說:“這是瓜蔞,外皮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