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楊月夏將陸公子的靈位帶了過來,這就意味著,楊月夏依舊是陸府的媳婦,楊月夏畢竟是陸府的一份子,陸府,可不是他們這些平民能夠招惹的。
就在楊月夏與馬氏對峙的時候,早有一個人將訊息傳到了陳里長的耳中。
陳里長一來,她便說:“里長,你可算是來了,這事還得你幫我主持公道,可我大姨卻攔著咱們不走,擺明了就是不肯承認這紙約。”
陳里長皺眉望著馬氏,嘆了一口氣道:“楊夫人,這份檔案是我幫你簽字的。
陳里長將後面幾個字咬得很重,若是馬氏不承認,便是對他的不敬!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在這個村子裡的地位將會一落千丈。
馬氏對陳里長有些畏懼,她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將她趕出去。
馬氏原本是打算,如果楊月霞出嫁,就算守寡,也是要被趕出楊家的。
馬氏一臉不情願地開門:“晦氣!如果我是你,我寧願上吊,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楊月夏冷笑:“我還沒有害你,怎麼可能會去送死!”
回到家裡,她重重的摔上門,留下馬氏一個人在那裡罵罵咧咧。
眾人一看沒有好戲可看,紛紛離開。
睡著了之後,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她今天出門,就是為了給雲虎做早餐。
想到這裡,她的心更沉了,再也沒有了睏意,披上一件外套,直奔藥鋪而去。
到了醫館之後,她拿出了一串鑰匙,然後開啟了醫館的大門。
當她走進去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在這片空地的中間,有一顆古老的槐樹,在這株槐樹的上方,懸掛著一團黑色的物體,在蒼白的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這是一個人!
平日裡,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此刻,她卻是被這一幕給驚到了。
就在這時,一個東西從樹上掉了下去,砸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低頭一看,發現這是一罈酒。
“把酒給我。”
楊月夏聽著有些熟悉,於是試探著問道:“白昌?
她上前一步,仔細的打量著隱藏在樹葉中的身影,那不是一身黑衣的白昌麼?
你是如何進入這裡的?“嗯。”
這間藥廬的大門,分明已經上了鎖。
她沒有帶鑰匙,而是翻牆而入。白昌一邊說著,一邊往下面一躍。
看到白昌這個樣子,楊月夏也有些擔心了,如果她沒有猜錯,白昌應該是一個走路都要喘氣的人,這麼大的運動量,就不怕冷麼?
白昌在一棵槐樹旁坐下
楊月夏:我不想下廚了,你再等等,好不好?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要好得多,但突然從一個年輕的女孩,突然成了一個寡婦,心裡難免有些不舒服,而且,她也很疲憊,等她把這條狗養好了,再回家吃晚飯。
說完她拿出早就為那條狗預備的一些食物,直接倒入了那個狗碗之中。
白昌蹙了皺眉,盯著楊月夏:合著,你今天就是來給我當寵物的?
楊月夏點頭。該不會是為了白昌而來吧?早知如此,她今天就不來了!
白昌冷笑:“陽月霞,你以為我連一條狗都不如麼?”
楊月夏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連忙將虎子從地上拉了下來,以示自己的歉意,“我什麼都沒有說過,你不要誤會。”
為我烹飪。白昌一聲令下。
楊月夏感覺,白昌是不是瘋了,自己都不同意,他竟然還要說這種話?
就在她準備再一次拒絕的時候,白昌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苦澀:“我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生病了,我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