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馬氏叉著腰,一臉得意的看著楊月夏,她倒要看看,這件事情會如何解決!
楊月夏看了一眼馬氏,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這個馬氏是老鼠家的人麼?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跳出來給自己找麻煩!
但她沒有工夫去管馬氏,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若是讓人知道她這店裡的東西有毒,那她以後也別想在這裡混了。
她再次上前一步。
“你想幹什麼?我父親已經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你還想讓他死不成?”
“我給你檢查一下。”
“沒必要!兄弟,你覺得我父親還有希望麼?”
國字臉大漢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就算他能活下來,過不了三天,他也會死的,這家酒樓,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在他們的食物中下了迷|藥,若是長期服用,會對身體不好的人造成很大的傷害!”
楊月夏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指責。
“還不快去,將那兩個傢伙給我制住!”
說來也巧,那位嚴方,也在此處。
然後,他一左一右,分別抓住了那兩個搗亂的傢伙。
而地面上的人呢?
楊月夏臉色一沉,從懷裡掏出了一根銀針,說道:“我正好也是一名大夫,可以幫你看看!”
“你這是做什麼?還不快放手!我們都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要殺了我父親?”少年叫道。
楊月夏沒理他,直接給她紮了好幾根銀針。
原本躺在地上的老人,這時候猛地站了起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很快,他就掙扎著站了起來。
“好痛!痛死我了!”他漲紅著臉喊道。
楊月夏鼓起掌來:“你們看,他還活著呢。”
“哎呀,我胃痛,是不是在這裡下了什麼藥!”
楊月夏冷冷一笑:“告訴我,是什麼人在背後搗鬼!”
老人目光一閃:“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誰讓你來搗亂的?你要是識趣的話,我現在就給你治傷,否則,你就等著受死!”楊月夏冷笑道。
“反正我已經被人罵成了在食物裡下藥,我寧願讓你吃點苦頭,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老頭打了個寒顫,不過他還在堅持:“你們這頓飯裡,下了毒!”
“哦?要我說,是你提前吃下了解毒藥,然後把我們的店鋪給砸了!”楊月夏冷冷地說道。
幸虧她是一名大夫,否則的話,這四季客棧,肯定會被人說成是見財起意,殺人滅口。
“不肯說?不說就到官府裡說!”楊月夏冷哼一聲。
“嚴師兄,麻煩你了。”楊月夏對著嚴方說道。
“沒問題。”嚴方說道。
眼看著人都要被押往府衙,那個方臉人說:“還請兩位放過我,在下只是路過的大夫,也是出於好意,與我無關。”
結果這一看之下,那名青年和那名國字臉的青年,同時望向了他的臉龐。
這時候,如果不知道這三個人在一起,她就真的是白|痴了。
一個人無緣無故的暈倒在自己的院子裡,而這個大夫又是和他們合作的,這分明就是一個陷阱。
若不是她有金枕的針灸之術,怕是這老頭,也不會從床上爬起來了。
她不確定,他們到底是來砸店的,還是來騙點銀子的。
但這種事,還是不要自己查的好,還是讓衙門最省事吧。
等著看結局吧。
楊月夏冷笑一聲:“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你可以到官府告狀,讓縣尊公正,讓你離開!”
眼看著一個天大的危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