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毓秀還是說了謊,當日素衣軒諸位高手,其實目的更多的是為了檢查他傷勢的真偽,至於療傷,不過輸入真元力護住他的生機罷了,卻又如何用的著全身檢查。
鍾毓秀不知莊周心裡的陰暗想法,慵懶的接著說道,“那日雖然探察到你體內沒有半分真元力,可你的資質根骨之好,簡直是讓人吃驚不已,要不是你受傷太重,體內經脈堵塞,立時便是天生的修道人才,各宗派只怕都是搶著要的,雖然不知能不能恢復,但還是要繼續觀察,否則你以為大家會如此輕易的收留你麼,便是救你的那些靈藥,也是價值不菲,便是軒內弟子,也不過是在闖關之時服用罷了。”
“昨日見你之時,雖然不見你體內有真元力流動,可只看你走路時龍形虎步,氣度沉穩,便是大見不凡,人家才起了好奇之心,哪知道你這傢伙卻是如此狡猾,還練了門鬼功夫,竟然讓人探測不到你體內真元流動的跡象,真是壞死了。”
鍾毓秀說著輕輕的扭了莊周一把,不過一日功夫,鍾毓秀顯然已是沒有之前那般對莊周的畏懼,她只覺對莊周的瞭解竟然比他自己還要多出許多,這人外表強硬,其實心腸軟的很,除了偶爾發神經時變得有些不可理喻,其他時候倒是很寬容的,至少對自己便再沒有那日的粗暴,便是偶爾耍耍小脾氣,他也只是寬容的一笑。
這倒更讓她揣測,看起來莊周定然受過極為良好的教育,只是不知為何那日會做出這種舉動來,想起當日莊周眼中流過的那縷刻骨銘心的哀傷,她隱約意識到,或許和那個不知名的女孩有關吧,不由心中大是吃醋,素衣軒的長老,喜歡上了一個男子,卻也和普通女人沒有什麼不同。
兩人又說了會話,鍾毓秀忽地說道,“阿呆,你想不想學還素真訣。”
莊周一愣,無論是小說中還是司徒龍當日所講,各門派對本門武功都是有些敝帚自珍的,對於私傳武功的,好的不過是廢去武功,逐出師門,狠些的就是傳一人殺一人,不惜血流成河,也絕不願本門武功流出半點,難道這素衣軒竟不是如此。
他將心中疑慮道出,望著鍾毓秀真誠的說道,“秀兒,我雖然對素衣軒的修行法門頗感興趣,但卻絕不願是從你身上學來,若是對你有害,那我會不安的。”
鍾毓秀頓時大為感動,莊周偶然流露出來的關心實是讓她極為開心,至少自己在他心目中並不是先前想象的一般毫無地位,他還是會為自己考慮的,當下笑著說道,“不錯,私傳武功的確是大罪,會被罰入禁地,永世不得外出,但你卻是個例外。”
“祖師一生孤傲,以為芸芸眾生,竟然無一人能夠配的上她,因此曾經立誓,只要有人能夠練通素劍問心篇,若是本軒弟子,那就立時成為軒主,如果不是本軒中人,本軒也必定待他為友,以為貴賓,絕不可稍有失禮。”
她似笑非笑,望著莊周的眼神中滿是說不出道不來的意味,就那麼望著他,直到莊周也開始窘迫起來,這才接到,“本來不是本軒中人絕無可能學到本軒道法,而且素劍問心篇博大精深,素衣軒兩千年來也只有祖師一人能夠貫通全篇,但你天生便是修道的奇才,身體完美無比,裴雪裳和華彩衣兩人又正好分別是心宗和劍宗的傳人,而且看起來都對你很有意思呢,只要你能夠從她們兩人手上學到靈臺九轉和瑤光劍訣,就能融會貫通素劍問心篇,到時候素衣軒上下,絕對無人膽敢對你不敬,便是軒主也只有以禮相待的。”
莊周不由大為苦惱,“素衣軒中高手如雲,我只求不露出馬腳就萬幸了,如何還敢去招惹她們二人。”
鍾毓秀忽地笑起來,“早就知道你在顧慮這個,你不用擔心了,三日之後軒主和我們四大長老都要進入禁地加強封印,這段時間,軒內主事的就是裴雪裳和華彩衣兩人,足夠你施展手段了。”
“禁地?”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