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地,向那一蹲檀香鼓走去……
象一隻鬥敗的公雞。
更象一個落第的秀才。
白觀音恍然地明白了過來:
就在剛才,他的下身緊緊地向她的腹部狠狠地壓上來的時候,
她已經明白了過來了。
他的下身象一塊堅硬的鐵板,僅僅就是那麼一塊鐵板。
沒有作為一個糾糾男子應該堅挺的部份。
一頭被騸過的驢子。一隻被醃掉的公雞。
他,xìng無能!
白觀音慶幸地暗暗一笑。
“嘿嘿,嘿嘿……”
突然,他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淒涼哀笑;
不,只能說其中摻著幾絲哀涼的情緒,但有著更多的濃濃的殺氣。
他緩緩地轉過身來。
“你,難道沒有發現,我今天不斷地重複那麼一句話:告訴你又何妨?”
白觀音感覺到,一個轉捩的時刻蒞臨了。
她僅僅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亂的頭髮。
“我有讓你說明白的時間。”
邪書生:“不!應該說,我還留些時間讓你聽明白。”
白觀音:“含義相同。”
邪書生:“不同!你的時間不多了。白觀音,我讓你做個明白鬼。是不是已經夠仗義啦?”
白觀音:“曾滄雨,象你這樣的人也配提出‘仗義二字?”
她也直接點出他的原名。
邪書生:“原來你也認出我來了。怎麼我念曾是藝幫人,做過你的部下,告訴了你許多你想知道的事,不算仗義嗎?”
白觀音:“是你,把藝幫總舵後河邊的暗地道出賣給夏和平的,這也算仗義嗎?”
“你很細心,但還是有疏漏之處:
夏和平故意留下一份‘行chūn圖’,那實在是有意激你的,象年惜惜這麼漂亮的女兒家落在他的手上,他怎麼會讓給其他男人分享chūnsè呢?可你上當啦,還是跟來啦。可惜的是,他沒有緣份得到你,卻讓我給遇上了。只一眼,你就讓我給認出來了。”他說得十分自得。
“好眼力,可惜我認你太遲,不過個把時辰之差,遲早都一樣。”
“白觀音,你太不自量了,你應該知道這是一塊什麼地方?所以有一件事已經鑄定。”
“什麼?”
“死。”
“對!不過是你!藝幫叛徒。”
“好,那就看看吧。”
左一狂就是當年藝幫的曾滄雨,當然也已經不是了。“士別三rì,當刮目相看,發憤浪子別過三年呢?”
他伸雙手同時一招:他的黃鞘劍,林阿新的寶蘭鞘劍各自龍吟一聲,都落在他的手上。
“最後讓你選擇,想死在那一柄劍刃之下?”
“這兩柄劍都該沾你的血!”
白觀音兩手空空側身而立。
曾滄雨再不多說了。口中只念了一聲:“走!”
兩柄劍,突然象注入了靈氣般地,豪光暴吐,顫顫作響:
一劍離手後,即在空中旋飛;
另一劍剛剛離手,即向白觀音的喉頭shè去──
飛劍疾走,快!
白觀音揮標袋,取劍的手更快!
只聽“吟!吟!”的兩聲,白觀音的眼前閃了兩朵白sè刺眼的光花。
飛來的劍,已被白觀音的水晶短劍,斬成三段……巡飛在空中的另一把長劍,隨即栽向白觀音的頭頂。
吟!吟!
又是兩聲。
這兩朵白花和前兩朵是連著閃現的。
曾滄雨來不及驚訝,只見對面四朵白花閃過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