藹可親,最是平易不過。”
容容不動聲色,恩熙等著她回答。賢妃隆寵不衰,三皇子又是聰明好學很受縛沛看重,只是能在惠妃和當年最為隆寵的歐陽貴妃恩寵不斷又安然生下三皇子,只怕不是個簡單的人。
“姐姐考慮的周詳,只是不知如何靠軍?”
戰事初起3
“姐姐考慮的周詳,只是不知如何靠軍?”
恩熙並不回答,徒然起身,緩緩走到一株牡丹前摘下最大的一朵在鼻前嗅了嗅:“這牡丹開的倒好,容妹妹可喜歡?”
容容知她意思,牡丹乃指元配。復又指著旁邊的芍藥道:“芍藥雖美,終不登大雅之堂。”
恩熙裝作不解,問道:“那芙蓉呢?可嬌豔的很。”
容容信手把恩熙手裡的牡丹別到她鬢髮:“‘惟有牡丹真國色’!”
話未說完,恩熙已釋然微笑,“想來牡丹也是厭惡這芍藥的大紅呢。不如把這牡丹採些送去送延禧殿給皇后娘娘,妹妹覺得可好?”
中秋那夜,宮中舉行晚宴。王公重臣皆攜了家眷而來。
容容換了新制的桃紅宮裝,仔細裝扮一翻攜林汐與夏嵐前往荷花池邊。
縛沛與皇后高高的做在上首,皇后認真的看著歌舞好不陶醉的樣子。縛沛則不時與下首一年輕男子低聲交談,神情甚是親熱高興,想來便是縛沛一母所生的八王爺縛昀,縛昀是先帝最小的兒子,雖只十五歲,摸樣氣度卻甚是穩重,少了份少年的好動,竟象個老人般將淡淡的憂鬱寫在眉宇。
池邊燈火闌珊,宴會正是高潮,眾人皆是敬酒說笑。
皇后淡淡的提議:“如今新進了許多新人,想來宮中個人不甚熟悉,不如由妹妹門每人獻上一藝。一來讓宮人同親貴門認認眼,二來也可為皇上助助興。可好?”
皇帝啐了口茶,道:“如此甚好。只是偶然說起,只怕她們沒準備。”他雖這樣說,卻是希望我們獻藝的。
只是他不知眾人為了這次宴會準備了多久?後宮佳麗三千,誰會錯過了這樣表現的機會?只盼著一朝得皇帝另眼相看,飛上枝頭。
戰事初起4
只是他不知眾人為了這次宴會準備了多久?後宮佳麗三千,誰會錯過了這樣表現的機會?只盼著一朝得皇帝另眼相看,飛上枝頭。
是以皇后只是一時說起,眾人也無驚慌,皆是躍躍欲試。
皇帝話音剛落,敬敏敬婕妤便盈盈拜倒:“稟皇上娘娘,奴婢愚頓,既是皇后姐姐提起,奴才願首先捧個場。”
蒙古女子向來爽朗直率,想來皇帝並未想到是皇后故意安排,他饒有興致,倜儻道:“我大泰向來未侍寢妃嬪皆以奴婢自稱;聽來甚是彆扭不過。你這蒙古女子可要把我漢族的女子比將下去了。不知婕妤有何絕技?”
敬婕妤道:“且容奴婢賣個關子,只是奴婢的表演不需費時準備,如此好騰時間給其他姐姐換裝思考呢。!”
皇帝點點頭:“如此就開始吧。”
敬婕妤起身,不過片刻便有十幾個宮女內監抬著一匹布展攤在長桌上,眾人不解,只見她拿筆起筆往旁邊的茶碗一沾,沾起的並不是墨汁,而是濃綠的漿體,剛好比布的顏色深一些,她揮筆一陣揮灑,神態一絲不苟,彷彿一個名家在寫作一般。過得半盞茶功夫敬婕妤便撂下筆,她畫的是竹葉,顏色神態甚是逼真,印著荷花池的點點波光,就像身處在一片竹林,有微風輕輕吹動竹葉,彷彿聽到了竹子的‘嘩嘩’聲和鳥兒的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