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美人又接著道:“喲,瞧我這記性。如今已經是下作的浣衣奴的,怎的還叫你‘才人’?你也不必奇怪,比起你,我那碼子小事算什麼?賢妃娘娘不過提了一句,皇上就連續召了我兩日。”
晴姑姑並不買她的帳:“不知麗主子今日駕臨我這下作的地方有何吩咐?若沒緊要的事娘娘還是早早離開的好,免得弄髒了您。”
麗美人冷哼一聲,似乎對晴姑姑頗為忌憚,也不理會晴姑姑語中的諷刺,只道:“本宮聽皇上提起很中意最近衣裳的香料,我來瞧瞧是哪個丫頭又要使這狐媚的段子迷惑皇上?”
晴姑姑道:“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只盼著皇上滿意就歡喜了,怕是娘娘多心。”
麗美人意外道:“那適才本宮聽到什麼好日子不遠了,是怎麼回事?”
晴姑姑道:“娘娘莫亂猜,我們辛者庫的職責便是浣洗,皇上不嫌棄誇了幾句又有何不可?”
麗美人斜眼瞧著容容,分明是把剛才的話聽了進去。她道:“晴姑姑,本宮管不了你們辛者庫的事,只是我瞧著這兩個奴才倒是機靈的很,晴姑姑可願割愛送去我鹹福宮?”
容容與林汐甚是著急,若被麗美人要了去,那便別指望有出頭的日子,林汐跟著容容更是會受盡折磨。
最醜的丫鬟1
容容與林汐甚是著急,若被麗美人要了去,那便別指望有出頭的日子,林汐跟著容容更是會受盡折磨。
晴姑姑道:“娘娘看的起她們是她們的福氣,只是她們惹怒了皇上,皇上要她們在這受受苦。”
麗美人鱉著嘴欲再說,容容突然喉頭一癢乾嘔一聲,麗美人怒道:“你這該死的奴才好生無理。”容容不欲爭辯,剛預備行李賠罪,喉頭又是一癢吐了出來。
林汐甚是擔憂,急道:“請娘娘贖罪,我家主子這兩日身體不適,總是無故要吐出來。”
麗美人道:“什麼時候輪道你這奴才插嘴,哼!她還是什麼主子?”忽然又象想起了什麼,奇道:“你說她這幾日都是無故要吐?”
林汐懵懂的點點頭。麗美人不可置信的瞧著晴姑姑,晴姑姑則歡喜的瞧著容容,麗美人輕聲嘀咕:“怎麼可能?不可能啊?”
晴姑姑不理會麗美人,對林汐道:“快去回了皇后娘娘請太醫來瞧瞧,你這主子怕是有喜了。”
林汐歡喜的話也說不出來,飛跑著去了延禧殿。
麗美人惶恐的瞧著容容,那樣赤裸裸的厭惡、嫉恨。
過不得片刻,皇后便趕來了。拉著容容的手道:“感覺怎麼樣?真是有喜了嗎?”
容容道:“奴婢也不知道。”
皇后無奈,附在她耳邊問了句。容容羞道:“遲了半月了。”
皇后喜道:“多半是了,不要再奴婢奴婢的,稱回臣妾吧,皇上知道了也不許你稱奴婢了。這就隨我回端陽宮吧!”
容容推遲:“謝娘娘好意,還是等太醫診過後再回了皇上吧。”
最醜的丫鬟2
容容推遲:“謝娘娘好意,還是等太醫診過後再回了皇上吧。”
皇后無法,催身邊的內監去瞧瞧太醫來了沒有。那內監不敢怠慢,飛快的跑出去,差點與剛到門口的鐘太醫撞個滿懷,皇后沒好氣的說到:“這該死的小猴子。”
容容見來的是鐘太醫,知是皇后有意助她,這鐘太醫醫術高明,他診斷出來的結果必定無人質疑。鐘太醫行李屈膝,皇后忙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鬧這些虛禮,趕緊給瞧瞧。”皇后的語氣透露出真誠的關懷。
鐘太醫替容容把脈,又問了她幾句,輕聲跟皇后嘀咕了幾句,皇后又翻看了彤史和敬事房的記錄,鐘太醫跪地,道:“回娘娘,這…”他不知如何稱呼容容,“歐陽氏確實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