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只不過是湊巧。
這樣想著,縛沛以為容容無故耍脾氣。
縛沛見容容不說話只得責備林汐:“不好好照顧娘娘,如何做人婢子的?”
林汐與眾奴才慌忙跪下,道:“稟皇上,娘娘近日也不知為何總是渴睡,心情也比平日煩悶。”
麗美人輕輕‘哼’了一聲,想說些什麼,終究沒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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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侍寢3
麗美人輕輕‘哼’了一聲,想說些什麼,終究沒開口。
縛沛扶容容坐下,關切著道:“容兒,有什麼不舒服怎的總是不說?”又轉對皇后道:“快去請了鐘太醫來瞧瞧。”
容容素來怕麻煩,鐘太醫一來一去,又是把脈又是開藥,再等奴婢煎了藥喝過後不知要折騰多久。
而且縛沛定是要親自陪著容容,皇后與麗美人更是不便離去,到了明日,又不知有多少人要來煩她了。
想到此節,容容便覺萬不可叫鐘太醫來,忙道:“臣妾不過是有些氣悶,渴睡不過是天氣日漸悶熱,也不是什麼大事。”
麗美人幾欲開口,這時再也忍不住道:“可不是麼?懷了身子是容易犯困些,貴嬪日間還有閒情召見兄長,想來也沒什麼毛病。”
她彷彿刻意將容容會見歐陽全不讓縛沛知道一事提出來。
縛沛瞪了她一眼,說到:“人人都像你這般大意,那我大泰只怕後嗣日漸稀少。”
麗美人不敢再說。
皇后解圍道:“麗妹妹雖年輕不經事,此話卻也沒說錯,懷著身子的人確實容易疲累,如今端午又快到了,不如讓欽天監擇個日子到西景宮避暑吧。皇上近日操勞,正好與八王去打獵。”
縛沛果然合心,直贊:“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縛沛復而又拉著容容的手道:“容兒不想召太醫前來那便叫太醫開幾副安神保胎的藥。”
容容行禮謝恩。
皇后見天色已晚,曲膝對縛沛道:“皇上陪陪貴嬪吧。”與麗美人一道離去。
奴才們退下後,只餘容容與縛沛兩人。他朗聲道:“容兒,為何頻繁召見你哥哥?”
容容慌忙跪下,身怕他聽了什麼閒碎言語,說到:“臣妾稟過了皇后娘娘的,皇上近日操勞,這等小事臣妾怎敢驚擾皇上。”
不願侍寢4
容容慌忙跪下,身怕他聽了什麼閒碎言語,說到:“臣妾稟過了皇后娘娘的,皇上近日操勞,這等小事臣妾怎敢驚擾皇上。”
他扶起容容,有些歉意:“朕不過是說若容兒想念家人,日後便準你哥哥經常來宮中便是,倒把你嚇著了。”
容容一愣,目光中有龐大的不可信,驚喜道:“皇上可是說真的麼?”
縛沛好笑:“如何會騙你一個小女子?若不是宮中規矩不得男子隨意走動,那便叫你哥哥每日前裡又有何不可。”
容容心中歡喜不可言說,聲音微有嘶啞:“臣妾能時常見哥哥已經歡喜的很,如何還能叫皇上胡亂壞了規矩。”
縛沛寵膩的摟著容容,“宮中的妃嬪懷孕後,孃家的母親本可進宮照顧陪伴,只容兒你母親早逝,家鄉又遠在雲南,思鄉之苦多半會比別人多些。“
“臣妾有了皇上,什麼也滿足了。”容容溫柔伏在他肩膀,輕聲道。
這樣的情景,連容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了。
縛沛摸著容容的頭髮,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他說:“容兒誕下麟兒身子復原後,朕賜你鳳轎還鄉與父親團聚。”
鳳轎是皇后的象徵,宮中少有妃嬪享受過此等待遇,謹賢妃當初獲賜鳳轎榮耀,也是因她父親立了大功,打了勝仗。
像容容這等出身不見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