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李燁就想到了他司空摘星可能回來偷聽軍情。
自從成為盜仙之後,司空摘星好久都沒有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了。
早年無論是偷寶物還是探聽機密,無一失手,這才獲得了盜仙的稱號。
可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是晚節不保。
不過司空摘星對李燁還是很服氣,心思縝密就算了,為了試探他是否存在,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司空摘星難以想象,當他回去以後,將事情告知了樂寧清,樂寧清會是如何地內傷,然後暴跳如雷。
瘋狂的女人是極其可怕的,尤其這個女人還可能是自己未來丈母孃的情況下,得罪了她,李燁的下場,嘖嘖……
死道友不死貧道。
司空摘星暗為李燁求多福。
至於說幫李燁隱瞞這件事,那是不可能的。
司空摘星探查軍情失敗,總要找個合適的理由跟妻子解釋。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算是合情合理。
畢竟猝不及防之下,猛然聽到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自然是為老婆大人義憤填膺,一時之間氣息不穩,當場就想教訓李燁,也是正常情有可原的。
這代表著他的情不自禁,愛護妻子到了靈魂深處,哪怕現在修為高絕也無法壓制這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怒火,不容許任何人褻瀆他妻子的一言一行。
當然這是司空摘星心中打好的腹稿,準備和樂寧清稟報的說辭。
其實真實的情況,是司空摘星笑場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樂寧清的,尤其說話的人還是李燁。
當時司空摘星聽到李燁說這話,腦海裡第一反應就是,這話要是被樂寧清知道了,到時候會是如何雞飛狗跳的場面。
想想就有一些小激動呢。
司空摘星離去,和樂寧清可以預料的暴跳如雷,都暫且跳過不說。
楚昭這邊,重新佈置了破碎虛空境守衛之後,軍情會議繼續進行。
“好了,現在不需要再鬧著玩了,盜仙走了,可以認真地來討論軍情了,”李燁正色地說道,滿臉嚴肅。
眾人聞言愕然,不過仔細想想,也都明白了,常人都不可能說這樣的話,李燁詆譭樂寧清,怕還真是為了試探司空摘星在不在場。
李燁要真是淺薄地看不起女子的人,只怕也不會從一介草民發展到如今的地位了。
若不是李燁的那一句突兀異常的話,眾人恐怕一直都無法發現司空摘星的存在。
這麼細細想來,眾人為李燁的心思縝密,暗暗佩服。
眾人都沒有想到司空摘星會來刺探軍情,畢竟都是盜仙了,而且他當年和樂寧清結合之後,就曾多次當眾說過,他保持中立,絕對不幫助任何一方勢力。
而且之後司空摘星確實如他所說,好多年都不做這種事情了。
時間一長,眾人也就把他會來刺探軍情的可能性給直接否決了。
也只有李燁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並且出言試探。
陳謀看向李燁的眼光裡閃爍著精光,心中的愛才之意,真是無比氾濫。
哪怕是他,也因為思維慣式,沒有考慮司空摘星會來探聽軍情的可能性。
若不是李燁,那他再如何兵法無雙,所有的謀略都被司空摘星偷聽了去的情況下,他想要戰場上再戰勝對手,只怕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了。
畢竟樂寧清和司空摘星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們只要抓住一點破綻,只怕等待楚軍的,只有失敗一途。
梵靈、梵苦和梵悲三個老和尚,看著李燁的眼神裡,滿是迫不及待。
第七代世尊若是有這樣的心機謀劃,何愁佛法不能東傳大興?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