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的,所以很不見外的就把他劃分為奴才一等,她爸爸也比丁凱好不到那裡去。
“敢,你要是敢動我姑娘的心思,我就是砍你三條街,也要把你砍翻,老孃說得出做得到。”老闆娘就像一條瘋狗一般,誰要敢動它的骨頭,咬死你。
丁凱嘿嘿一笑,然後坐到一處空位那裡,並不是嘲笑老闆娘,而是他自己,因為那個時候的他,還是年輕氣盛,充滿幻想的,這個小蘿莉自然不在話下,不知道多少次都想著把她征服,然後看著她求饒吸腳趾的樣子,現在他早就沒有了這份非想。
金曉冉看到這個丁凱今天對她一直不感冒,她可是學校裡的香餑餑,平時這個東西還對自己眉來眼去的,今天怎麼突然變了,她悄悄的走到了丁凱的身邊,對著他耳朵吹氣說道:“丁凱,怎麼了,是不是想著幹大事呢?只要你能夠做出讓我驚奇的事來,我就把我的初吻給你,說到做到。”
真是一個小妖精,還好現在沒有長大,估計以後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主,丁凱早就對這些不感興趣,一副平靜的樣子,對著她說道:“我非常贊同老闆娘的話,你有這個閒心不如上樓看看電視,估計那些泡沫劇更適合你。”
“丁凱,你太過分了!”金曉冉如同被踩到了貓尾巴一般,驚聲尖叫著,那分貝差點就把玻璃窗震碎。
老闆娘如同被招撥出來的一般,手裡還提著菜刀,怒氣衝衝的喊著:“小冉,怎麼了?這個傢伙怎麼欺負你了?”
“這個狗東西想要非禮我!還要……”金曉冉委屈的醞釀著淚水,趁著老闆娘不注意的時候,還對著丁凱使眼色,“小子,老孃可是把你吃的死死的”。
丁凱無奈的趴在桌子上,也不想為這事情費神,更不用擔心老闆娘的菜刀,畢竟這些事情原來也生過很多次,做戲的成分都很大,只要是丁凱和老闆兩個人當做什麼都沒有生,也就不了了之了,因為誰都知道老闆娘的性格。
丁凱的晚飯就是在小店解決的,一家人都坐在一起,老闆娘親自下廚弄了三個小菜,老闆盯著酒瓶子看了半天,就是不敢說出來,丁凱笑了笑然後找出了酒杯,到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老闆就這些量。
“告訴你,這些可是要算進你工資的。”老闆娘沒有抬頭,直接扔出一句來。
丁凱也沒有吱聲,把杯子悄悄的送給老闆,看著老闆感激的眼神,丁凱有些後背麻,吃飯的時候,金曉冉氣鼓鼓的,把所有的氣氛都化為了食慾,當然也不會讓丁凱好過,丁凱夾哪裡,就會出現一雙多事的筷子。
這一次丁凱的動作可是說到是急,一筷子就把一塊五花肉夾到,簡直就像海底撈針,氣得金曉冉把飯碗都扔在桌子上,丁凱笑著把這片肉放到了她的飯碗中。
“不吃,不吃,髒死了,筷子上有你遺留的口水,我再吃就等於跟你變相親嘴了,想想就夠噁心。”金曉冉皺著鼻子說著。
“吃飯呢。”老闆這個時候來了一句,頓時兩個母老虎就蔫了下去,酒是英雄膽,老闆只要喝了酒,就是雄風再起,丁凱忍住了笑,快吃完。
天色有些黑了,丁凱今天的工作也算是結束,這樣的小店,就算晚上也不會有什麼客人的,旁邊的燒烤攤位倒是客源不斷。
老闆追到了門口,然後把一盒東西交到了丁凱手裡,笑著說道:“今天沒有賣掉的,回去熱一下就行。”
丁凱沒有說出感謝,邁出腳步,還依稀聽到店裡,老闆娘撕心裂肺的聲音,好像在說要算進工資裡吧。
丁凱可是完全按照記憶走回了這個陌生的家,他平日回來的次數不多,時常都是跟那些狐朋狗友們混在一起,多數都是在他們那裡過夜。
按了幾下門鈴,才想起來,這個東西不知道是哪年就壞掉了,敲了幾下門,這才想到自己是不是有鑰匙,掏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