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就越濃呢。”
周慧的臉紅的像是熟透的番茄,都快滲出血來,嚴厲地道:“鄭逸,再胡亂說話,請你立刻給我出去。”
鄭逸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嘿嘿的笑了起來,都說看女人燈下和醉後最美,此時的鄭逸兩者俱佔,看周慧早換下廚房的衣服,現在淡粉色裙子裹著突兀有致的身材,那比沈老師還雄偉很多的兇器誘人眼球,外披白色紗衣。
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幾乎傾瀉到地上去,使得步態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髮帶束起,頭上的釵子倒是秀麗素氣,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顏色,雙頰邊若隱若現的紅扉感營造出一種迤邐的氣息。
鄭逸心裡火熱,早忘記了什麼叫倫理道德,那玉搓雪捏的胸部像是致命的春藥一樣吸引著他狂躁的心,他嚥了口唾沫道:“周姨,知道嗎?我為什麼不帶你去消除臉上的那道疤痕?”
周慧只是說道:“別說了,小逸,阿姨不想聽,天晚了,你喝了酒,去睡小曼的房間吧,小曼今晚陪我呢。”
鄭逸自顧自說下去道:“周姨,若是你消去了臉上的傷痕,早被哪個有權有勢的男人搶走,就不會留在我身邊了。”
周慧聽得竟然有些心裡難受,喃喃地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我不聽,我不聽。”這個樣子卻是像在撒嬌。
這動作看的鄭逸更加火熱,猛然站起來抱起她,就往她的臥室裡跑,周慧大驚失色,狠勁的去打鄭逸,情急之下,嘴裡就要喊出聲音來,鄭逸藉著酒勁,道:“周姨,你就喊吧,最好把小曼喊出來。”
周慧這才醒悟過來,在這一愣神的瞬間,鄭逸早就把她放到了床上,手早已攀了上去,有些粗暴的抓了起來,周慧吃痛,竟然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鄭逸的臉上抓了一下,給抓出幾道血痕出來。
這把鄭逸心中的怒火惹了起來,他一手按著她,一手解下自己的皮帶,把她翻轉過來,用力的打了束節,看她吃痛,眼淚都流了出來,鄭逸只當他是疼痛,哪裡想到那時羞愧的淚水,這要是被自己女兒看到,叫什麼事啊?
皮帶把手綁在身後,就沒了著力的地方,頭就拱在床上,臀部高高的翹起,鄭逸掀開她的雪紗裙,露出規矩平板的內褲,卻發現那下面早已溼了,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娘皮。
他用力的把內褲勒成一條線,深深的勒進那條縫隙裡,鄭逸口乾舌燥,心跳的厲害,伸出中指,先在邊沿摩擦幾下,油潤之後,猛然前伸,周慧只感覺頓然失手,癱軟了下來,那被屈辱的興奮異常清晰,那晚是喝了酒,還好解釋自己的放——蕩,今晚完全不同,可是仍然掩飾不了自己內心難耐的瘙癢。
她使勁咬了咬自己的舌頭,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女兒?這唯一的想法卻被鄭逸熟悉的手法給挑的忘記了,前面就是一個穿衣鏡,她癱倒的時候看見自己滿面紅潮,絕對是淫——娃蕩婦一般,鄭逸的手指在那羞人的地方進進出出,時而停下揉捏兩下,她心裡的那股子氧逐漸被挑起來,再挑起來。
鄭逸一隻手蠕動著,另一隻手去脫自己的褲子,待那根頂天的東西出現在眼前,周慧幽幽的嘆了口氣,不再反抗,看著鏡子裡兩人的身影,鄭逸見她不再反抗,把皮帶解開,兩人都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那種興奮狠狠的刺激著兩人的神經。
可是周慧咬著牙不發出聲音,連哼哼的聲音都沒有,鄭逸拿著皮帶對著那雪白的耀眼的臀部就是一皮帶,像是鞭子一樣,巨大的疼痛使她一下喊了出來,然後意識到眼前的情況,趕緊又緊緊的捂住嘴,鄭逸看她痛苦的時候竟然包含著無盡的嫵媚,身上的異香越來越濃,使人心曠神怡。
他興奮的又是一皮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