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接過他手上的外套對他說:“妮婭小姐病了,先生。”“病了?”劉累大奇:“這個精力過剩的暴力女還會生病?!”傭人不再說話,只是小心的對他指指樓上。
劉累走上樓,推開妮婭的門,看見她安靜的躺在床上,一頭長髮散在枕頭上,克里坐在床邊看著她。他走過去,妮婭的臉龐已經失去了光彩,顯出一種暗黃色,面板好象老了十年,以前柔順光亮的頭髮竟有些枯黃。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劉累沒有由來的一陣心疼——怎麼會這樣?自己離開的時候她還是生龍活虎的,還能專制的在自己房間每個角落裝上監視器,怎麼一天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
他走到克里身邊,克里衝他豎了根手指在嘴上,然後指指門外。兩人走出房間小心的關好門,劉累趕忙開口問:“怎麼成這個樣子?”克里苦笑一下:“你用什麼法術把她定住了?一定不是‘影縛’否則她早就解開了,也不用施展‘血祭’來提升實力強行突破束縛……”
“血祭!”劉累一聲驚呼。
“是,血祭。”
“她瘋了?在那頂多站半個小時,至於她付出這麼大代價發動‘血祭’?”
“她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被人綁住不能動彈。”
“那她也不能這樣呀!瘋子!”劉累不再和克里說下去,推門走了進去。
血族的密法“血祭”,是每一個侯爵以上的血族都能使用的自殘魔法,為了獲得能達到自己平時水平三倍以上的力量,而在瞬間升騰自己全身一半的血液——血族的一切能量都來自於他們的血液,蒸發掉一半血液的吸血鬼損耗之大,對其自身的傷害之深可想而知。歷史上有記載的使用了這一秘法的血族都在棺材裡躺了十年,甦醒之後都在三半年內無疾而終,原因就在於瞬間失去一半的血液對於血族的體質是極大的傷害。現在妮婭輕易的就發動了這個密咒,讓劉累心疼之餘大為光火。
他走進妮婭的房間,在剛才克里做的椅子上坐下看著沉睡的女孩,這是他第二次看見她如此安靜的樣子,只是今日的她面容不再有往日的光彩讓他看得心痛不已。他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手:渾不似往日敲在他腦袋上的那隻那麼恐怖,蒼白纖細,指甲塗著一層透明的指甲膏光亮可愛。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心裡打定主意。
他找到克里告訴他,他要為妮婭治傷不許讓任何人進去,即便是桑托斯回來了也不能讓他進去,總之,不管他在裡面多長時間,他沒出來之前決不能讓人進去。克里雖然一臉疑惑但還是點頭答應了。劉累回到妮婭的房間,割開自己的手腕,餵了她幾滴血,然後開始佈陣。他這次要發動一個從來沒用過的陣法:三光化生陣。據說這個陣法威力達到極致時可功奪天地造化,起死回生。只是這樣的陣法卻是最少要元嬰級以上的高手才能夠發動,但是他沒有選擇,一定要自己試一把。
他不停的從“乾坤袋”裡取出一塊塊玉石靈符布在四周,快要把帶出來的靈符都快用光了的時候才把陣法布全。他盤腿坐在陣眼上,將妮婭從床上抱下來放在自己身前。他先開始打坐,不斷得以最大速度速度吸入天地靈氣,不管能不能轉化,先吸進來再說。兩個小時後他感到經脈已經飽和,再也容不下一絲靈氣。他一口元氣噴在陣眼上發動了陣法。
天地元氣以一種劉累從未經受過的速度開始在陣法上方凝聚,劉累持續不斷的向陣法注入本身靈力以維持陣法的運轉,漸漸的他感到吃力了,他開始一邊調息一邊操縱陣法,以便不斷的向陣法注入靈力,一邊吸入天地元氣補充體內靈力的消耗。雖然消耗的速度遠大於補充的速度,但是這樣至少能讓他能夠多支援一會。
天地元氣匯聚的速度越來越快,陣法上空越來越亮,第一道清光眼看就要降下。劉累心中大喜,努力催動陣法,天地元氣的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