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就要跨入真正的頂級高手行列,卻被妮婭這一爪子將“高手夢”掃飛了。還好他只是瀕臨這一境界,並沒有開始碎丹,只是吐了一口血剩餘能量散進四肢,靠著強勁的體質硬是沒什麼大礙。要是正在碎丹的時候被來這麼一下,除非他是大羅金仙的身體,否則肯定自爆而死。
睜開眼的劉累快要氣瘋了,跳進房裡衝到妮婭面前怒視著她,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的結果,頓時氣勢一瀉,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咦?我怎麼好了?我記得我用了‘血祭’呀,恐怕要躺好幾年,怎麼……”她轉過頭來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劉累小聲說道:“是你救了我是吧,剛才我是不是很嚴重很嚴重的影響了你?”劉累心道你終於想起來不對了,他嘆息道:“算了,是我無緣,莫要強求……”“不好意思呀,”妮婭破天荒地露出一幅乖乖女的樣子:“人家不知道啦……”劉累眼球暴突驚訝不已。妮婭跑過來伸出打飛劉累的那隻手在他胸口輕輕的揉揉:“你沒事吧?”享受著這千年難遇的溫柔劉累感慨良多:同一隻手竟能給人兩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很多年以後劉累才識破妮婭的“計謀”:她總是大大的暴力,而小小的溫柔;正是因為她這大大的暴力所以讓她那小小的溫柔顯得是那麼可愛,往往讓人受寵若驚。其實她那點小小的溫柔和別的女還比起來簡直不叫溫柔,但是給你的感覺卻比其他女孩好得多。只是他從不敢把這個想法告訴仍然是“大大的暴力”的暴力女,並一直十分享受那暴力之中的一絲溫柔。
療傷事件過去之後,暴力女還是暴力女,暴力女還是稱呼劉累為色情狂。劉累仰天長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雖然她並不是蠻不講理,但離通情達理還差得遠呢。每天依舊是小吵不斷,大吵常見。如此別墅之中每天雞飛狗跳不得安寧,所有的僕人都遠遠的躲著他倆,非經召喚絕不出現在他面前,免得殃及池魚。可憐的克里老頭堅持了三天,終於無法忍受鑽進“夾縫”密室之中辦公去了。每天晚上老法師一邊捶著腰,一邊後悔答應老桑託“保護”他的繼承人。
一天中午正在午睡的劉累突然驚醒,他感應到南方一股強大的光明之力突然爆發了一次,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心裡蔓延開。他趕忙穿好衣服找到克里,克里也是一臉的嚴肅,顯然他也感應到了。妮婭卻沒有起來,她的力量水平太低,只是對黑暗力量比較敏感,對於光明力量的感應還超不過五百公里,這次光明力量的爆發在千里之外,她自然不會感受到。劉累問道:“桑托斯他們的任務是什麼?”克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面色凝重的說了一句:“任務就在南方。”劉累心中一震,張開嘴吐出一個“那”字來,卻突然不知該怎麼說了。
兩天以後克里帶來訊息,桑托斯任務失敗。他們這次準備暗殺一名紅衣大主教,卻中了對方埋伏,所有的情報都正確,但是沒人知道一行人中會藏著一件神器。桑托斯帶去的本家族的十四名公爵級高手,還有總部派來配合他執行任務的五名黑暗法師,以及三名三級狼人沒有一個能回來。
神器,神器終於出現了,那麼魔器也該見太陽了吧,劉累心中暗歎,他一直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他有些莫名的憤怒:難道這些人都不知道,神器和魔器就像核武器,只能用於威懾而不能用於戰爭?否則冤冤相報之下的結果是大家最後都只剩下三個手持神器魔器之人最終對決。
妮婭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劉累貼在門上聽了一會里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和克里相互看了一眼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在Tremere家族古堡的密室裡,家族僅剩的三個公爵面色陰沉的坐在一起商議家族的未來。妮婭的父親庫德——一個頭發花白眼神陰鬱的老頭——首先說話:“如今桑托斯死了,我的弟弟死了,大家都很悲痛但是我們應該對了家族的未來負責,早點讓新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