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坐在被子上冒煙:“這個沒良心的……”
這樣心神不安的日子又過了幾天,爸爸意外的收到一封信。
他坐在桌著,有點迷惑的拿著信封,顛來倒去的看了幾遍。“奇怪吶,”他自言自語的說,“現在還有人用這種豎寫的信封,連收信人和地址都是用毛筆寫的。”
我本是坐在一邊,因為想念晃晃而悶悶不樂,並沒有在意。聽到他這樣說,不由的朝那邊看了一眼。那信封是黃色的牛皮紙的,信封上端正漂亮的毛筆字使它顯得古色古香,有幾分雅緻。
是有些奇怪,在我記憶中,爸爸似乎是從來沒什麼朋友和親戚,寄到家裡的信件,不是小廣告,就是催費單子。
中邪
是有些奇怪,在我記憶中,爸爸似乎是從來沒什麼朋友和親戚,寄到家裡的信件,不是小廣告,就是催費單子。
不禁有了些興趣,湊上前去:“會是誰寄來的呢?”
“信封上沒有寫寄信人地址。”爸爸說。
“開啟看看呀。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爸爸的手指捏著信封,明顯的猶豫了一下。
“怎麼了?”我奇怪的望了他一眼。
爸爸鎖著眉,遲疑道:“我怎麼會感到你個信封的樣子很熟悉?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是什麼重要的事被我遺忘了,是什麼事呢?”他想了一陣,顯然沒有想起什麼。手指卻一用力,撕開了信封。
抖了一下,落下一張薄薄的宣紙。小心翼翼的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