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有的。
就連他經歷過極限訓練,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見識過各種各樣的人,也沒見過如此年輕,卻有著遲暮老人一般的悲傷與死寂。
尤其是那股滔天的恨意,實在讓人心驚。
“那個,我叫秦梓遠,你叫什麼名字?”秦梓遠問道。
“我想靜一靜。”許盡歡冷冷地看了一眼秦梓遠,“謝謝你的照顧。現在你可以走了。”
她說完這句話,閉上眼睛。
秦梓遠摸了摸鼻子,似乎沒想到許盡歡態度這麼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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