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嘆了聲。
那未盡之語,不言而喻。
聽到心疾,他們也不好再勸。
百草老人的兒子便是因為心疾而去的。
故而百草老人對身患心疾的小徒弟,過渡寵溺也正常。
他們輪流拍了拍百草老人的肩膀。
百草老人牽強笑道:“第一場辨藥大賽,以及第二場醫術大賽,那丫頭會去;但最後一場切磋大賽……那丫頭便不去了。”
他身側的老者蹙眉。
“百草我知你疼小徒弟,但也不能因為有心疾就不讓她上場……”
百草老人擺擺手,打斷他的話。
“不是這個原因,那丫頭內功心法不一樣,她身上的毒無一不沾了她那條五彩毒莽的毒。
你們知曉的,五彩毒莽的毒極為難解,且毒發時間過快。
切磋而已沒必要弄出人命,還是讓她在臺下陪陪我這老頭。”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感情還是個毒美人,沾不得。
而後無一不欽佩看向秦暮。
秦暮淡定自若。
眾人自討沒趣,將視線轉開。
“你這老頭,寵徒弟就寵徒弟,可哪有你這麼寵的?居然讓她養那麼危險的毒蛇!你腦子是不是有坑?”
“就是!那孩子還有心疾,若是不小心沾上毒液,又恰好心疾復發,看你怎麼辦!”
“簡直就是腦子有坑!”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毒修呢!”
百草老人頭疼,他也很想問問他弟弟,是不是腦子有坑。
據他所知,那丫頭還是幼童時,就開始養那條五彩巨蟒了。
幼童啊!
他弟弟可真是心大!
無論心中如何吐槽,百草老人還是不得不幫他弟弟,背了那一口黑鍋。
“不聊這個了,不是說要去找衛天盟和衛武盟,說一說今日比賽暫且到此嗎?”
“是欸。”
“走吧。”
“我去衛天盟。”
“我去衛武盟。”
“不若將他們拉一起,省的挨個說。”
“也行。”
說著他們就起身,去找與他們對接的畫武負責人。
對面畫修觀賽席上的許傾月暗自鬆了口氣。
修毒的醫修,且有心疾,看來不是宋枝那賤人!
那賤人可不是什麼醫修,也不會什麼毒,就只會畫矮矮胖胖、奇奇怪怪的人形畫將。
可惡!
她本想借著這次的機會,好好偷學下武修的武招,好讓她仿著宋枝那賤人畫的奇怪畫將,也如前世宋枝那般厲害。
可他們打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還沒過幾招,就被抬下臺。
她看都沒看清,就結束了!
廢物!
一群廢物!
:()我竟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