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說完。”
秦暮做了個請的手勢,笑道:“是是是!我不該打斷你的話,你繼續。”
宋枝的視線,從她笑得極為燦爛的臉上移開。
“除了那七幅畫成獸形的,我再另外給你畫十二幅人形的。”
秦暮眼睛一亮。
“枝姐大氣!”
宋枝:……
秦暮收起臉上的笑嘻嘻,疑惑問道:“突然這般大方,著實嚇到我了。你是想……”
宋枝給她翻了個白眼,直截了當給出答案。
“那礦山……多謝。”
雖然宋枝的聲音不是很大,但秦暮聽得真真切切,她臉上疑惑一掃而空。
“看來此行,枝枝收穫不淺!如此,十二幅畫我便不客氣了。
下次若還發現礦山,枝枝也不必給那麼多,十幅即可。”
“好。”
秦暮往前幾步,剛想將唯帽扣在宋枝頭上,便發現宋枝氣色極好,再無先前的病弱之色。
她嘖嘖稱奇。
“那魂石莫不是能治病?”
宋枝眼眸一顫,忽的想起那抹紫氣。
她懷疑,她的心疾是那紫氣帶來的。
再一聯想那紫氣不斷喊餓,宋枝有理由懷疑她之前疼得死去活來,是因為那紫氣餓了。
這念頭一出,宋枝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暮看不懂她眼中神情,出聲將她的思緒拉回。
“走吧,別悶在房中了,出去走走吧。光漲修為不長心境也是不行的。”
宋枝腦中靈光一閃。
心境?
是因為她心境不夠,所以才突破不了那層屏障的嗎?
見宋枝若有所思,秦暮繼續道。
“無論畫修還是武修,心境十分重要,枝枝不如這幾年多陪我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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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原本心動了,但一想到這幾年都要受秦暮那塑膠般的深情茶毒,她就有些退縮。
秦暮不由分說將唯帽扣在宋枝頭頂,拉著她就走。
酒樓人來人往,討論聲,醉酒囈語聲,猜拳聲,笑鬧聲,聲聲不絕於耳。
吵得宋枝很是頭疼,但好在心臟沒有不適。
她纖細白嫩的手搭在心口。
秦暮擰眉,“可是不舒服?不若去包廂?”
宋枝搖頭。
“看看吧。”
她已經很久沒見過這般熱鬧的場景了。
秦暮可有可無點點頭。
“都行,若不舒服記得說。”
“嗯。”
倆人在二樓角落閒聊之際,一樓已經鬧翻天了。
“你們這群莽夫是什麼意思?”
被懟的壯漢一臉茫然。
“你們畫修怕不是有毛病?哥幾個正喝得興奮呢!鬧哪樣?”
一旁拉架的畫修也很是摸不著頭腦。
他們的菜剛上呢,許爾這傢伙猛地就把酒杯扔向了隔壁桌,並開始罵罵咧咧。
隔壁桌原本笑得格外大聲的莽夫,立即拍桌而起。
而許爾這傢伙,不知是不是腦子有病,竟然直接把他們沒吃幾口的菜,全部給掀翻;拿著畫卷就要上前去和那莽夫決鬥。
鬧呢?那麼近的距離,還沒開打,怕是幾拳就被那些莽夫揍趴下了。
還決鬥?怕不是找死!
被拉著的畫修許爾,並不知道同伴所想。
他氣哼哼道:“自從來了這座城,你們三番五次找我們麻煩!害得我們白白浪費時間,如今又在這裡嘲笑我們!真是豈有此理!”
莫名被牽連的武修,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