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主眉頭緊擰,他近日實在不想聽關於老妻的事。
一聽到就頭疼得緊。
嶽茉這麼潑髒水,氣得許大夫人想上前給她兩耳光。
她還沒動作,許漠西再次開口。
“是!我沒能見上母親最後一面,因此我才肯定不是她。
我歸程之際,在北恆城附近見過她。
那時……她獨自一人在山頂作畫,畫技十分了得,讓人眼前一亮,加之她異常眼熟;再聽聞她是醫修,不是畫修,不由可惜她那一手畫技,因此我對她印象十分深刻。
她性子極其冷,不怎搭理人,聽到我姓許後,態度更為冷。
後面得知她是金龍城少主心上人後,便覺正常,畢竟畫武不和。
未曾想……”
許文超長嘆一聲。
“真不是妹妹做的,我得知妹妹活著後,心中愧疚想彌補妹妹,想了解妹妹這些年怎麼過的,於是我便去查了妹妹的生平。
妹妹許多資料被秦暮掩蓋,但我十分確定祖母故去那會兒,妹妹與秦暮相識不久。
秦暮愛慕妹妹容顏,妹妹許是想借他之手對付許家。
只秦暮此人重利,懂分寸,就算出手,也不會在無利可圖的情況下動手。
那時……不,不說那時,即便是現在,他怕也是不會為了妹妹就與我許家正面槓上,頂多是暗地裡使無關緊要的絆子。
故而不是妹妹。
她遠、且暫無與許家抗衡的實力……”
許文超分析得頭頭是道。
眾人皆覺得他言之有理,紛紛站他那一邊。
嶽茉和許傾月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暴揍許文超一頓。
許家主一錘定音。
“那孩子必然是要接回來的,若沒事都散了。”
一直沒出聲的許漠南站出來問道。
“爹,那城中流言……”
許家主擺擺手。
“堵不如疏,就這樣吧。”
畢竟都是事實,他就算騙得了別人,也騙不了那群老傢伙。
又不是第一次被笑話了,再被笑一次也無妨。
誰讓他生了個逆子,又管不住內宅的老妻呢?
許漠南一聽老爹不管,臉都綠了。
他可不想再回憶一遍一出門就被指指點點。
他還想說些什麼。
可,許家主看到他們就頭疼,擺擺手讓他們趕緊退離他視線範圍。
許漠南無奈悻悻離去。
:()我竟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