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不指望你了呢!”
“你去哪?”見陳陽扭頭就走,司徒清風不由就有些急了。
“找人!”陳陽大聲叫道。
“你找誰去?你又瞎鬧什麼!”司徒清風無奈地叫道。
陳陽停下腳步,面無表情地看著司徒清風說道:“司徒清風,我沒有你那麼好的腦子,我也沒有你那麼多的事。我陳陽認準的人,不管他要上刀山、還是下火海那怕是要從老虎嘴緊邊拔牙,老子都會跟著。”
“你這人,怎麼淨把人往壞了想,誰說我不幫初九了?我只是要先調查清楚這一切,然後才好下結論。”司徒清風著急地解釋道。
“哼,你少來。我也不怪你,誰讓你的膽子早已經被嚇破了呢,老子也不指望你。老子讓你看看,老子這不動金剛的名頭,可不是吹牛逼吹出來的!”
“你給我站住,你到底要去找誰?”
“魏青轅!”
魏青轅這三個字一從陳陽的嘴裡邊說出來,司徒清風立馬就愣在了原地。
待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陳陽早已經跳上了計程車。
家,是一個很特別的字眼。
它能讓疲憊了一天的人感到幸福和溫暖。
也能讓忙碌了一天的人感到悲慘和淒涼。
往日裡乾淨、整潔的家,因為葉初九等人的到來,而變的有些髒亂。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才讓這個冷清了數年的房子,有了點人氣。
“叮咚!”
“叮叮叮咚!”
“柳姨,什麼聲音?”
正在屋裡邊睡午覺的楊三尺,被門鈴聲吵了起來。
看到睡眼惺鬆的楊三尺,柳婷這才反應過來,剛剛的門鈴聲音是自己家的。
“是門鈴聲,估計你九叔回來了。他們剛給換的門,我還不知道是這種門鈴。”柳婷一邊給楊三尺做著解釋,一邊起身開啟了房門。
房門一開啟,滿頭大汗的葉初九就竄了進來,直接就跑進了洗手間裡邊。連門都沒有來的急關,就把傢伙什掏了出來。
“嘩啦啦……”
激烈的水流聲使得柳婷不由就是俏臉一紅,將門掩上後,為了避免在客廳裡邊看到洗手間情況的尷尬,她快步進了廚房。
“這城裡人真他孃的麻煩,想要尿個尿都找不著個地兒。”葉初九罵罵咧咧地從洗手間裡邊走了出來。
不知道是由於尿的太急,還是腿上的傷口所致,他的大褲頭前面竟然溼了一大片。
“九叔,你不會尿褲子了吧?”楊三尺驚訝地問道。
“滾滾滾,你才尿褲子了呢,這是老子剛洗手洗的!”葉初九生氣地叫道。
“我頭一次見到,洗手能把褲襠洗溼了的人。好了,先喝點酸梅湯吧,解解署。”柳婷哭笑不得地從廚房裡邊走了出來,將一杯冰鎮酸梅湯端到了葉初九面前的茶几上。
葉初九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道:“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
“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三尺,你不用看,你不能喝!”柳婷嚴肅地看著正賊溜溜地瞅著酸梅湯的楊三尺。
楊三尺乾嚥了口唾沫,道:“誰說我想喝了!”
葉初九摸了摸楊三尺的腦袋,笑呵呵地看著柳婷說道:“沒事,天熱,喝點就喝點吧。”
“不行,他還小,這是剛從冰箱拿出來的,他喝了會鬧肚子的。再說了,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喝了不少了!”柳婷不容拒絕地說道。
葉初九無奈地朝著楊三尺撇了撇嘴,道:“你也聽到了,我也幫不了你了!”
說罷,葉初九便是端起了杯子,一臉享受地喝了起來。
“爽,真爽!”
“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