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被誰甩了。
宋嘉年換了一切聯絡方式,就連宋晗昱都不知道他的新電話號碼,這也意味著如果宋嘉年不主動打電話給他們的話,他們很難查到他的新聯絡號碼。
不破不立,古人誠不欺也。
好幾個月,公子哥兒都沒有接到宋嘉年的聯絡。情緒激烈的哥哥們似乎也意識到宋嘉年的堅持,漸漸便沒那麼執著於宋嘉年是否會打電話回來。只想著,等哪天再見到那小子,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人走了,居然只和宋晗昱說,簡直偏心眼到馬裡亞納海溝了。不過宋嘉年從小到大一直都對宋晗昱偏心眼,大概偏著偏著就成慣性,長不回來了。
宋晗昱口風很緊,想從他嘴裡套話基本是不可能的。褚文山終於是徹底放棄,脫了“祥林嫂”模式。尹少軒見他實在太可憐,邀他飛國外去散心。巴西最近正在籌辦盛大的節日,俊男美女們悉數登場,在廣場上約個漂亮的小姑娘回酒店想來興致也不錯。
成浩然和宋晗昱不僅僅是哥們關係,也是合作伙伴,只是一開始成浩然就被公派到國外開拓海外市場,鮮少回國,這次回來也沒有待多久就要回去。這是他自己主動提出的,名曰,只有最富有挑戰性的人物才能體現出他的才能,而他的確做得相當成功。
傅燁霖是家中獨子,沒辦法,被逼著繼承家業。他家和莊家是世交,莊天宇大學進了軍校,出來之後軍銜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竄,人也是越來越忙,能抽出來和朋友聚聚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這幾個人裡其實也有相對的感情深淺,他們都是頭腦清楚的人,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自然知道和誰玩在一起比較舒服。
褚文山和尹少軒出國瘋去了,成浩然回了美國,傅燁霖忙著他們家公司的事,莊天宇待部隊出不來。漸漸的,宋晗昱居然和陸紹元走得近了。
別人眼裡,像宋晗昱和陸紹元這種性格強硬又傲慢,家世也差不多的二世祖們一般見了面就是刀劍相向,兵戈戰場。含蓄點也是笑裡藏刀,算計來算計去。總之,一山不容二虎。
不過,大概也只有宋晗昱和陸紹元自己知道,他們兩個的性格實則相差甚遠,只是都在面上上批了一層冰而已。
陸紹元偶爾叫上宋晗昱去就把,兩個人身邊誰也不帶,就坐在卡座上,喝著酒聊天,順便無聊地比拼著單位時間內搭訕人數的多少,勝敗皆有。
他們大概算不上多好的朋友,最多就是酒友罷了,唯一能談得來的話題估計就是性向了,但就算是這樣,他們兩個的口味也是截然不同。
更多的時候,宋晗昱喜歡去茶樓,像二三十年代穿越過來的人一般,一邊喝茶一邊聽戲。不止是陸紹元奇怪宋晗昱這種老頭愛好,就連秋宴也從來沒有理解過。
秋宴不喜歡聽京劇,每次陪著宋晗昱去看戲都是耐著性子強迫自己坐那聽。秋宴早年生活在國外,就算回國多年也還是欣賞不來那些咿咿呀呀的調調。
於是得了宋晗昱一句評價,所以你永遠也只能演演那些給小女生看的片子。
那句話給秋宴帶來的創傷有多大,大概宋晗昱是不會知曉的。
自從聽聞許樂文不聲不響消失,多方打聽知道是被送進夢蔭之後,對於宋晗昱,秋宴越發患得患失起來。他正在拍一場古裝戲,每天只能睡五個小時,而這五個小時裡他也睡不太安生,經常做夢夢到許樂文渾身是血的追著他,緊接著就是褚文山充滿敵意的眼神,還有冷眼旁觀的宋晗昱。他夢到自己也被送進了夢蔭,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夢蔭,那是一個即是天堂也是地獄的地方。秋宴知道,如果自己進去了,那就完了。他不能讓許樂文把他供出來。
而更讓他擔憂的是,宋晗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絡他了。是三個月,哦不,可能已經有五個月了。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