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他的這番感情經歷,所以他覺得女人只能是玩物,也只配做玩物。
彈了彈菸頭,最近的生活雖然很忙很忙,可還是有些無聊,孫舒延碰了碰身邊的戴成宗問她,“那邊臺上那個女人怎麼樣?”
戴成宗循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確實妖嬈,那臀部隨著節奏瘋狂舞動,韻律感十足,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這麼有節奏?喝了口酒,他痞痞地笑了笑,走上前去貼著那女人跳起了熱舞。
孫舒延切了一聲,好歹是他先看上的女人,居然被兄弟搶走,不過他們從來不在意這些,女人麼,就跟衣服一樣,只要穿了,穿什麼都沒差。身邊的陳瑋銘抬起他修長的手指,夾著根菸,輕吐著菸圈,看他二人剛才的那一幕笑著,孫舒延挑眉問他笑什麼,陳瑋銘很開心地說,沒想到孫少爺也會有缺女人的時候。
孫舒延反唇相譏道,“我可不像你有感情潔癖,我從來來者不拒,缺女人?笑話,改天哥就給你泡個看看。”
陳瑋銘不答話,彈著菸灰,似有若無地笑了一聲。或許對他們來說,女人永遠不是用來愛的,所以可以吃一個,扔一個,人類本來就貪得無厭,而他們有貪得無厭的資本。可對孫舒延來說,或許是因為在黑暗中太久了,那些什麼禮義廉恥的東西,對他來說簡直比地上的泥還不如,所以他更放得開。
兩個人在角落裡望著迷醉在夜色中的人們,陳瑋銘忽然用手指了指前方一個在瘋狂向孫舒延拋媚眼的女人,笑道,“孫大少爺,那邊那個小姐看上去還不錯,你最近不正好缺女伴麼?”
“我靠,那不就是上次在我們車前騎摩托,走一路露了一路肉色內褲的那個麼?”
“好像是。”
“緯銘你的眼光實在很有問題,這種女人也能算不錯?”
“沒辦法,誰讓你非要把這裡燈光打這麼暗。”
兩個無聊的人不斷說著無聊的冷笑話,評論著各色的女人,這世界上女人太多,而對他們來說功能也不過一種,所以你看,這人生未免太過無趣了一些。
戴成宗與那辣妹跳了舞回來,陳瑋銘質疑他居然沒有把人帶走,戴成宗轉而用一種古古怪怪的語氣問他,“她說一晚上一千塊,試問我戴少爺玩女人什麼時候付過錢?”
三個人轟然大笑。
散場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孫舒延走之前還有些事要處理所以走得有些晚,去取車的時候發現酒吧後巷邊在收東西的服務生有些眼熟,那張臉應該不算特別,可是看太多的濃妝豔抹認不出本人的裝扮後,忽然有這麼一個清湯掛麵的女生低頭專心將垃圾分著類倒也是很奇特的事情。孫舒延就站在路燈下看了那女生很久,她很仔細地將那些東西分好,紮成一袋袋然後扔到那三個分類垃圾桶中。他忽然想起了她是誰,那是他們榮中的學生,據說品學兼優,很奇怪她居然大半夜在這裡分垃圾。
孫舒延覺得今天真是個奇特的夜晚,在這個地方遇到了同學,一個乖乖牌,一個白天是優等生,晚上是服務生的女孩。最奇怪的是,那女孩居然仰著頭在笑,一個生活窘困成這樣的人為什麼還笑得出來呢?孫舒延覺得很奇怪,他也隨著她抬頭望望天空,除了月亮,什麼都沒有,可那女孩還是笑著,月亮的白色光芒打在她側臉,顯得特別蒼白,卻漂亮。
孫舒延取了車,那女孩做完了所有事回家了,他把車停在路邊,看那女孩,慢慢地走回家,這個點上連夜宵車都沒有了,她的腳步聲踢踢踏踏打在他心上,這種感覺古怪中透著一點隱秘的快感,讓他忽然很想接近她。他忽然啟動車子飛速駛過她的身邊,在離她一百米開外的地方停下回頭看她,那女孩似乎發現了他,不知為何就向他車的方向微微一笑。
孫舒延有些愕然,她的笑容乾淨而明亮,讓他有一些心跳加速,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