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非愛他不可,為什麼他們可以不為自己的行為負任何責任,最後還要將過錯推給女人,這不是可笑麼?
陳宣的話說完,地下室的門忽然開啟了,透過通道可以看到幾束陽光,和空氣中飛揚的塵埃。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面板很黑,方正的臉,身材精壯,也不過是30不到的樣子,雙手負在身後由一群人圍著站在門口。
“靠,羅康,你個賤人,放開我!!”那邊被縛著的男人很激動地叫囂著,但羅康充耳不聞,他只是用他炯炯的目光看著眼前這蒼白瘦小的女人,“沒想到孫舒延的品味比以前好些了。”
羅康並沒有想到手下會把陳宣捉了來,還讓他聽到這麼有趣的一場對白,孫舒延那邊已經派了大批鋒組的人來找她,而他要的不過是進入東區經營紅店的門檻,偏偏那個孫舒延不肯,那他也沒有辦法了。
讓人把陳宣拖了出來,現在是正午,太陽有些曬人,這是一棟老房子,走路的時候地板都嘎吱嘎吱地發著聲音。
“吊起來。”羅康戴上了墨鏡,看著陳宣被吊在了樹上,然後走到她身邊,扳過她的臉對她道,“不能怪我,誰讓你跟了個那麼冷血的那人。”
陳宣沒有掙扎,這種程度的折磨,如今對她來說又算得了什麼呢?她苦笑。
對於她的安靜,羅康倒是沒有想到,捏著她的下巴看了半天,彷彿在思考她在想些什麼。
“上她。”他對身後的人說著,已經有人走上來扒了她的褲子,吊著她的繩子被放低了些,她正好以一個90°的樣子站立著,羅康的那些手下聽到老大發命令,笑嘻嘻地跑了過來,在院子的中央將陳宣圍了起來,陳宣閉著眼睛,羅康發現她的股溝上有煙燙過的痕跡,身上也是青青紫紫,抽著煙不說話。
那些人圍上了陳宣,一個人抬起她的頭,那腥臭的東西在她牙關被捏開之後直接塞進了她喉嚨的最深處,讓陳宣一陣作嘔。
身後也被人頂入了,那東西十分粗壯,深深地插了進去,彷彿那人還覺得不夠,抬起她的腰就往最裡面送。
羅康看著她雙手被綁在身後,卻沒有掙扎,漠然地承受著,讓人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樣無力。
他捏起她胸前的隆起,重重地揉捏著,她悶哼了一聲,可是閉著眼,睫毛顫動著,嘴裡已經換了個人,嘴角是方才一個殘留的白色液體,隨著身後那個人的一陣猛烈抽動,她忽然一陣顫慄,可是硬生生所有的聲音都卡在了喉嚨裡。
“忍耐只會讓一切更漫長。”他彎□看了看她,見她緊緊閉著眼睛,摸了摸她的長髮,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撞在了心裡面。
身上全是青紫的印痕,□紅腫不堪,她早已經痠軟地屈了腿,臉上全是白白黏黏的膏狀物,整個人看上去早就沒了生氣。
看了眼手機上的訊息,羅康對身邊人道,“走吧,他們的人已經有訊息了。”
不管陳宣半死不活地被吊在這裡,羅康忽然覺得很沒有意思,也管不了這個女人的死活,帶了人就走。
☆、絕望的孤舟(四)
孫舒延不知道自己在得知陳宣被羅康的人抓走後是什麼心情,他只是早上怒氣衝衝地發現陳宣一夜未歸後收到的訊息,這訊息讓他如遭雷擊。
他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缺少女人,不然怎麼會對陳宣那麼在意?可是他也不能讓自己對陳宣置之不理,派了人手出來找,而當他看到陳宣被綁在樹上擺明了剛被輪過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心裡的怒意好像能把自己燒死。
陳宣被吊在那裡,這種屈辱讓她突然很恨孫舒延,尤其當她透過被精|液糊住了的眼,看到一臉冷漠地站在那裡的孫舒延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很恨,也很想哭,然而她硬是忍住了所有的情緒,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冷淡。
然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