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行蹤什麼時候被監控了也不知道。
阮宗頓時覺得背脊上一片冷汗。
“孩子……你……”元父慈愛又悲憫得看著阮宗,“這些事情,你該早告訴爸爸啊。”
瞧瞧這個爸爸,心都偏到外太空了。
元東隅冷笑,“他不告訴你,不就是因為家教太好嗎?一向就喜歡偷偷摸摸得挖人牆腳,搶人妻子丈夫也會遺傳。”
阮宗恨恨得瞪著元東隅。
元東隅冷漠移開眼,注意力放回到手機上。
螢幕上跳出了一條簡訊。
他皺眉,抬腳朝著大門口走去。
這一回,再沒有人出聲攔住他。
就算有,也攔不住。
他大步流星,只是一小會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
滿非晚坐在咖啡廳靠窗的位置,鄭默遲了一會才到,手裡拎著一個精巧的盒子。
“你最喜歡吃的芝士蛋糕。”
他往滿非晚面前一放,示意她開啟。
滿非晚嚐了一口,雙眼笑彎,“鄭叔叔,你對我真好。”
鄭默眉開眼笑。
“我這會剛吃完飯,等會再吃。”滿非晚將盒子仔細收好。
她臉上歡樂,胃裡頭其實泛酸。
鄭默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只懂得吃的小女孩,她就做樣子給他看,說各種好聽的話,滿足他偽君子岸然的大男子主義。
“昨天我喝多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見你沒有回來,我就去找我朋友了。”滿非晚撒了個謊。
“那就好,我擔心你。”
“其實也沒事啦,都是我自己,昨天的酒特別好喝,不小心我就喝多了。”
“還想喝啊?”
“想啊。”
明知道那是陷阱,她還是要跳。
“今天帶你喝紅酒,對女人身體好。”鄭默的目光將滿非晚打量了個遍。
滿非晚忍住噁心,歡樂得答應,“好呀。”
車子開到路口,恰好一輛灑水車經過街頭。行人紛紛避散,唯獨一對男女站在了斑馬線上,躲閃不及了。
男人忽然間一把將那個女人一把打橫抱起來。
水柱,合著灰塵,濺溼了他的褲腿。
只是匆匆一眼,滿非晚認出了他。
是元東隅。
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嶺之花,沾染塵泥,只為了保護懷裡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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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一)
他懷裡抱著的人,是童暖。
滿非晚嘴角牽起一抹自嘲,贗品永遠都得不到這樣的待遇。
用餐地點在頂樓的旋轉餐廳,視野位置最好的一個包間裡。
燭臺點亮,紅酒滿上。
不用鄭默勸酒,滿非晚一杯接著一杯得喝。
“怎麼了?難道是不開心嗎?”鄭默問。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只感覺到熱,對上鄭默關心的目光,那句沒事改了口。
“是啊。我要是再不還清欠元東隅的,恐怕就要背上黑鍋了。”
“哦?”鄭默身子往前傾,很感興趣的樣子。
元東隅鬧出來的事情,快傳的滿城風雨了。
一個花花公子,常年在女人堆裡混的人,終於要栽在女人手裡。
對此,包括鄭默在內的大部分人只有四個字:喜聞樂見。
“元家人說是我攛掇著元少取消婚約。”滿非晚可憐巴巴得說。
“別急。那塊地的事情……我已經在辦手續了……”鄭默看準時機,靠近了滿非晚,“你說,你要怎麼謝謝我……”
男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