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兩人點點頭：「以後都要好好的。」不知道是不是陸齊看錯，祁修齊視線落在他跟金天身上時，居然有一絲絲……欣慰？

沒錯，就是欣慰。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早知如此的篤定。像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不一般。

祁修齊還想說話，玄武上前就攔著他的肩膀，將人帶到了陸齊給預留出來的餐桌上。耳鼠雖然已經吃飽了，但是看到玄武跟祁修齊過來還是很開心。耳鼠湊上前，坐在祁修齊邊上，一邊招呼他吃飯，一邊喜滋滋跟他說話。

一切都顯得很正常，除了原本還在高談闊論、推杯換盞的朱雀。自打祁修齊跟玄武進來，之前還興致頗高、天南地北侃大山的朱雀不知為何，忽然沉默了起來。

他食指跟中指惦著酒杯，輕輕搖晃著，時不時低頭抿上一口，餘光卻似不經意，一直在祁修齊身上打量。

陸齊跟金天送走了其他妖怪朋友，手裡捧的紅包太多，便上樓去先放下。好在下面坐著的，都是極熟的朋友。基本都是可以自我招待的態度，不用他們時時在一邊陪著。

上了樓，陸齊把那摞半人高的紅包扔在臥室厚厚的地毯上。出門就見金天正站在走廊的樓梯那裡往下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看什麼？」陸齊走上前，學著金天的樣子，兩手隨性搭在欄杆上，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就看到坐在那裡同耳鼠說說笑笑的祁修齊。

陸齊認識祁修齊也有挺長時間了，印象裡的祁修齊總是帶著一股清冷，從不大笑，也沒見他多說過幾句話。今兒個倒是新奇了，就現在祁修齊的表現來看，你說他是安靜高冷，真是一點都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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