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衣,在那老者地幫助下,披在了女子身上。
同時,那小丫頭嘴裡不滿的說道:“小姐,今天雨下這麼大,何必非要堅持過來呢,明兒再來,不也一樣麼?小姐身子虛弱,如果染上風寒,那可如何是好啊。”
即便是那趕車地老者,也是眼中露出憐愛的同時,略有責備之色。
那小姐輕笑,一邊向前走,一邊低聲說道:“你們不懂,爺爺去世前就曾說過,每年地今日,我王家無論遇到何種事情,嫡系子孫都要親自來此地祭拜一番,這是一個傳統。”
那小丫頭仍然不滿,俏聲道:“小姐,這裡距離京城這麼遠,為什麼要每年都來啊,難道里面有什麼典故不成?我聽一些姐妹說起,好像這裡曾經是王家的一個分支吧。”
小姐輕笑著阻止老者推開院門,而是親自伸出芊芊玉手,把院門開啟,口中說道:“你第一次跟我過來,自然不知道了,以後有機會,我在和你說。”
進入院子後,三人沒有停留,而是直接推開屋舍之內,走了進去,那小丫頭在房內把油傘收起,甩了甩上面的雨滴,拿在手中,好奇的四下打量。
至於那老者,則是站在門口,閉目不語。
那小姐深吸口氣,走向正,小丫頭剛要跟上,卻被小姐攔住,輕聲說道:“你和李伯在外候著,我自己進去。”
小丫頭的小嘴,立刻撅起,但卻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小姐嫣然一笑,咳嗽了幾聲,緩緩走向正廳。進入此廳後,此女望著架子上的兩個牌位,從一旁拿出一個鋪墊,整個人跪在上面,輕磕幾個頭後,正要拿香支點上,但卻驀然間手中一顫,盯著香爐中那快要燒完的三炷香,正要驚撥出聲,突然,一陣陰寒之氣立刻瀰漫整個正廳,女子額頭泌出冷汗,一動也不敢動,她有種感覺,自己若是動一下,怕是就要損命當場。
只見一個滿頭白髮地青年,緩緩的從正廳暗處走出。
“你是何人的後代?”王林看了此女一眼,淡淡的說道。
女子臉上露出驚懼之色,
寒氣侵入下不斷地顫抖,就連聲音也發顫起來,說…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王家祖屋……”
王林望著此女,右手一揮,頓時四周陰寒之氣消散一空,變的略有暖意起來,那女子感覺身體一暖,不再顫抖,而是雙眼露出震驚之色,怔怔的望著王林,只不過暗中,她的右手,卻是輕輕的在腰上一碰。
頓時一道剛猛的掌風,從外面傳來,與此同時,那趕車地老者,一躍衝入正廳,只是,他身子幾乎剛剛進來,便立刻一顫,全身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昏睡過去。
女子花容色變。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何人後代?”王林看都不看那倒在地上地老者一眼,平淡的說道。其實早在他看到這祖屋的一刻,心中便已經起疑,年來,這祖屋若無人打理,斷然不可能保持到現在,而且根據他的觀察,此屋絕非真正的當年那間,顯然是被人重新修建而成。
“家父是王雲,既然跟蹤我到此地,何必明知故問!”那女子眼中露出堅定之色,咬牙說道。
“這房舍內靈牌之人,與你什麼關係?”王林一皺,問道。
“……是之兄家。”女子大感疑惑,暗道眼前這人若是父親對頭派出地殺手,為何問出這等奇怪的問題。
王林內心一顫,他望著=女,語氣不再平淡,而是有了一絲起伏,輕聲說道:“你先祖,叫什麼名字?”
“先祖天土……”那女子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她總感覺眼前這人怪怪地。
王林聽到個名字,立刻身體一震,喃喃自語道:“四叔……”若說王家全族,對於王林來說除父母之外最掛念之人,當屬他的四叔,此時聽聞四叔訊息,王林的心情,不由得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