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又有些不忍心。洗洗衣服,至於嗎……
“做人要言出必行,說到做到,既然你答應了說錯要罰,那就要履行自己的承諾。一個男子漢,連這點承擔的勇氣都沒有嗎?”
我對著小朗嚴肅地說。這些基本的道理都是要教給他的,今天有這麼個機會,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小朗似懂非懂,臉上的委屈卻是沒有了。
“不過你漠雲哥哥說的也有道理,那就只罰你明天洗自己的衣服好了。但是,你也總不能一直分不清孔雀和宮闕吧?”我又換上了笑臉,當老師的,當然是要恩威並用的嘛。
小朗的臉上立刻多雲轉晴,點頭應了一聲就跳起來去拉陸榮 :“陸哥哥,我們去射箭吧!”
……小孩就是小孩
陸榮有些為難地看向漠雲。
“去吧,我就在這裡和司徒姑娘聊聊天,不會有事。”
得到許可,陸榮就由著小朗拉走了。剩下我和漠雲兩個坐在樹下。
夏天的風歡快地搖著樹葉,刷啦啦的聲音在此起彼伏的蟬鳴中顯得格外柔和親切。陽光透過樹葉投下的光斑在地上不停閃動,我用手壓下被風吹得肆意飛舞的頭髮,腦子裡想著該說些什麼來打破兩個人有些尷尬的沉默。
“司徒姑娘很特別,和其他女子不太一樣。”還是漠雲先說話了。
那是,我是穿過來的,當然特別。獨此一個,別無分號。
不過想是這麼想,話可不能這麼說。
“怎麼不一樣呢?”我笑著問。
“說不太清楚……總之就是覺得你很特別,說話做事都很與眾不同。而且,我見過的女子中,少有像你這樣懂大道理的。”
大道理?是指剛才我和小朗說的那些話吧……
跟著老爺子混了這麼久,我已經習慣了說實話。都是他的讀心術,什麼都瞞不了他……再說面前是這麼一個大帥哥,我看得一暈就實話實說了:“其實在我的家鄉,這些都是婦孺皆知的道理,並不稀奇,我也只是很平凡的一個人……”
我的話又成功地勾起漠雲同志對我“家鄉”的極大興趣,要我給他介紹我家鄉的風土人情。
而我話匣子開啟了一時半會兒也收不住,就給他說起我們偉大而美好的現代社會。
上至國家政治經濟體制,下至各地的民俗風情,除了電腦電視這些太難解釋的東西,我想到哪說到哪,侃得忘乎所以,直到小朗來找我們回去吃晚飯才結束。
“若瑤的家鄉真有意思,有機會一定要去那裡看看。”
漠雲除了對我說的人人平等和男女之間的相處方式表現出難以置信之外,對其他的內容都很感興趣,和我說話也終於不再姑娘來姑娘去的文縐縐,而是很隨意的象和普通朋友聊天一樣了。
看來我的外交問題已經取得了重大突破了啊。我暗自在心裡沾沾自喜。
不過……想去那裡看看?這個難度好像有點大哦……
結果在吃晚飯的時候,老爺子、小朗和陸榮無一列外地被我和漠雲之間 “若瑤”來“漠雲”去的稱呼驚得目瞪口呆。
“咳……”
老爺子憋了半天終於發話了,還是那副得道高人的樣子,“丫頭,漠雲公子好歹是客人,怎麼能如此稱呼公子名諱?”
還沒等我開口,漠雲同志就很“義氣”的幫我擋駕:“老先生莫怪若瑤,在下也覺得這樣很好,大家沒有那麼生分。”
我感到老爺子目光閃爍地看著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縱是如此,漠雲公子比你年長,於情於理都不能直呼名諱。”
年長……下午聊天的時候漠雲說他將滿十九歲,和我差不多大嘛……我是指我的心理年齡。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