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懲罰一般,唇上重重地一吸,又咬過來,一股痛楚跟快感並存的滋味瞬間從心上嗖地過去,他地手又趁機在腰間重重地一捏,時機拿捏的剛剛好,我坐了一整天的身子忍不住這種挑逗。忍不住晃了晃,軟軟地倒在他的懷中。
“采衣是想給我的,是不是?”他的唇離開我的唇,卻相隔甚近,不足一指的距離,他說,聲音沉沉地,帶一點嘶啞,聽的我的心忍不住又麻麻的。
“你……你怎麼來了?”我問,聽到自己又瑟縮又顫抖的聲音。
“心底可是想著我來?”他卻不回答。只是問,聲音有些笑意。
我不敢看他,只是緊張地垂著雙眸,目光卻只是盯著他的唇上。驀地看到那好看的唇形,不知是紅色的光照的還是天生紅的異樣,心頭一蕩,忍不住緊張地轉過頭去。
“你,快走吧。”低頭說。
“為什麼?”
“讓別人看到,不好。”
“你不想我來?”“洛王爺……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
“你……你該知道自己地身份,也該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別明知故犯。好嗎?”已經帶著一絲哀求。
“明知故犯……”他喃喃地。
窗外爆炸的聲音連連地響起來。
“煙火……開始了,為何你不去看?”
“你若是能陪著,我就去。”
“我……我……”
“怎樣?是陪我去,還是,留在這裡……我跟你……”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手在我腰間不停地來來回回。頭低下來。越來越近,呼吸也越發急促。
“我去!”我大聲說。。。伸手抵在了他地胸前。
“呵,呵呵。”他笑了一聲,不知是怎樣。
將我攔腰抱住,大步出了洞房。
我心頭緊張的要死,恨不得施個法術,讓別人都看不到我跟他。
但是越緊張越是容易忘詞,我只好把自己當成鴕鳥,什麼都看不到。
幸喜一路都沒聽到有人攔阻,真是奇蹟。
當然,後來我才知道這奇蹟是怎麼回事……
所以說,奇蹟,有時候也需要人為的。
趙承澤抱著我,出了房間。我不知道他要去哪裡,都不敢抬頭看。
只有他偶爾會笑:“怎麼,你怕什麼?”
我聽著這個大膽妄為的人帶著笑意的聲音,恨不得咬他一口,可是此刻膽子略略大了一些,想這是在房間之外,他應該不至於要做什麼破格的事情吧,於是說:“我當然是怕被人看到……”
“我倒是希望被人看到。”他仍舊笑微微地說。
“誰像你一樣,如此膽大……”我無奈。
“這是誇獎嗎?”
“不是……這是警告……”
“哼。”他低低地一哼,“你無非是怕深宵那小鬼知道。”
“洛王爺,”我低聲呼喚,“你要知道,我,已經是深宵的妻子。”
他的身子明顯地一抖,隨即說:“這又如何,只要你說一聲,我……”
“不可能。”我斬釘截鐵地說。
“你……真的那麼愛那小鬼?”他問,忽然又自言自語地說,“可是……可是我感覺你不是很喜歡那小鬼才是……”
“呃……”我心頭一動,本來想說我喜歡的不是深宵,可是忽然之間又停住。
我何必對他說那麼多呢,他根本不會知道,他甚至不知道有君君這個人的存在。
更何況,我就算是不愛深宵的話,又怎樣我根本也不能愛他啊……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一個樣。
我無奈地,只好預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