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晨下意識的反問:“你怎麼知道”
高飛吸了下鼻子說:“嘿嘿,你都不稱呼她書記了。”
王晨也笑了:“呵呵,你的觀察力還是很敏捷的嘛。嗯,今天是我的最後一班崗,明天我就要正式在新的崗位走馬上任了。”
高飛有些愧疚的說:“對不起啊王晨,是我連累了你。”
高飛道歉,那是因為他很清楚,依著方小艇的背景和能力,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最起碼能熬到一個地級城市的一把手地位。
如果王晨始終跟著她的話,在方小艇事業最為輝煌的時侯外放出去,最起碼也得擔任一個區縣的副職。
現在她還年輕,資歷也不夠,離開方小艇後,也就是回首都某些部委單位,做一個小科員。
當然了,高飛也知道依著王晨和陳破天的關係,她也能走上更高的職位,可缺少基層鍛鍊、又是年輕女孩子的這兩點,就成為了制約她發展前途的軟肋,比不上跟著方小艇在地方上混。
“沒事,我對即將走上的新崗位充滿了信心。”
王晨好像要說什麼,最終卻笑了笑,拿出了那塊玉佩:“這是方阿姨委託我交給你的,你收好。”
高飛沒有接那塊玉佩,搖了搖頭說:“我不要,麻煩你再把它還給她。”
王晨為難的說:“我理解方阿姨,她送出來的就不會再收回去。再說了,這東西是你們家祖”
高飛擺手打斷王晨,無所謂的說:“她既然不願意收回,那我收下,再轉送給你,算是我連累你的補償吧,嘿嘿。”
“送給我高飛,你知道”
王晨眼睛睜大,正要說出這塊玉佩所代表的含義時,卻見高飛扭頭大聲吩咐連雪,再來兩杯咖啡,這是明顯不願意再談論這塊玉佩了。
王晨只好無奈的聳聳肩,收起了那塊玉佩。
不再談論方小艇後,高飛倆人接下來的談話氣氛,輕鬆了很多。
反正是閒聊,高飛就說起了要辦廠的事,請她幫自己參謀一下,辦廠地點最好是放在哪個開發區最好。
王晨也許不懂商業運作,但她身為官場中人,卻對冀南附近的幾個開發區卻很瞭解,詳細給高飛剖析了幾個開發區的利弊,最後建議他最好在鳳山開發區,畢竟這兒距離市區最近,優惠政策也更多。
高飛搖頭:“我是不會選擇鳳山開發區的,梁明就是這兒受到不公正待遇,我擔心再看到招商局那幫混蛋時,會生氣。嘿嘿,明天我就去開發區招商局,向他們索求毀約補償。”
“我相信你以後不再會”
王晨剛說到這兒,就看到高飛眉頭皺起的看向了門口,下意識的扭頭看去,就看到幾個穿著很嚴謹的青年男女走了進來,為首的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件黑色風衣,腳上蹬著黑色高腰皮靴,梳著一條馬尾巴,臉上戴著大墨鏡,嘴角緊緊的抿著,猛地一看好像黑社會老大那樣。
顏色單調,寬大的風衣都無法遮掩她的窈窕身材,一看就是那種相當有氣質的主,渾身散發著女人不該有的威勢。
王晨在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判斷出了她的來歷:“這是個混官場的,很可能出自國家某強力部門。”
其實不用王晨提醒,高飛也知道她是來自官方強力部門如果國安九局都算不上強力部門的話,那華夏就再也沒有任何部門稱得上是強力部門了。
這個帶領兩男一女走進餐廳的女人,就是國安九局的局長,郝連偃月。
高飛第一次聽人說起過郝連偃月這個名字,還是在國外當傭兵時,聽老頭說起過的。
老頭曾經告訴狙殺小組成員,郝連偃月絕對是世上最可怕的女人之一,別看她年齡不大,但對待敢在華夏鬧事的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