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點佝僂。
別看他在杜道長面前豪情萬丈的,發誓要重新鑄造奎莫拉家族的輝煌,但他實際上很清楚要想實現這個目標有多艱難,甚至根本沒有丁點成功的希望。
杜道長說的不錯,當今正是華夏盛世,國人安居樂業,唯一能引起他們仇恨的,也就是東邊那個有著世仇的島國,如果兩國發生戰爭的話,國民肯定會雲湧而起參戰。
可誰會跟著魔道走
好像也唯有西北那些夢鄉復國,搞什麼**的人了吧
但那些人相比起億萬華夏子民來說,最多像是沙漠中的一粒沙,撐破天也就是搞點小把戲,來幾次小恐怖活動罷了。
那些人這樣做,除了引起國民的反感外,又能得到什麼
高飛忽然感覺很累,更有種錯覺: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不管付出多大的努力,好像都沒啥意義。
別的不說,單說安歸教的三大宮他就沒有組合到一起,再加上孫天揚,秦六甲等人的覆滅,現在的安歸教,已經變得支離破碎,名存實亡了。
更別說,那本黑色封皮的安歸經,也已經隨著老實和尚埋在了地下。
四本安歸經缺一不可,缺一就無法找出其中隱藏著的大秘密。
這些年,他真的很累,尤其剛才見過杜道長後。
杜道長都能看破他的真相,知道他是奎莫拉,可卻沒當著方小艇的面拆穿他,好像也沒打算報警啥的。
杜道長為什麼這樣做
那個在當代有著不同地位的老道士,當然不會希望國家變得振盪起來,更不會跟著他高舉大旗的鬧老道士不拆穿他的真面目,只是覺得他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希望,拆穿和不拆穿,好像都沒什麼區別。
別人明明看出你是壞人,卻不屑報警和緝拿你,這才是最傷你的自尊的。
他真的,真的感到很累,真想放棄那個重大的使命,做一個良民。
但他不能那樣,因為他是奎莫拉。
奎莫拉之所以存在,就是要重鑄當年蒙古人的輝煌。
“奎莫拉,呵呵,奎莫拉。”
高飛漫無目的的走著,精神渙散下差點碰到別人身上。
那是一個十根手指上都戴著金戒指的暴發戶,不滿的問他:“走路沒長眼啊,昂”
高飛沒理他,眼神卻是一亮:是了,我就顧著垂頭喪氣了,為什麼忘記殺破狼組織了
安歸教雖然凋落了,可殺破狼卻異軍突起啊,他們有能挾持人的忘憂粉,有很多深藏在高層的精英,如果把他們重新收服為安歸教所用,哪怕找不到全套安歸經,要想實現心中目標,也有很大把握的。
就算不能搞的轟轟烈烈,和平演變也是一條捷徑。
只要能達成目的,不擇手段,本身就是安歸教教義中最重要的一條,又何必在意過程本身呢
想通了這個本該想通的道理後,高飛也沒打理那個暴發戶,轉身就走。
他要去問問杜道長那個牛鼻子:如果有殺破狼在的話,又會怎麼樣。
不知不覺中,高飛竟然很相信杜道長了,走了幾步才醒悟了過來,失聲笑道:“問他做什麼,難道我的大業由他說了算他說不能成就不能成了呵呵,笑話”
雖然高飛現在也搞不清殺破狼三部門的頭腦是誰,更別提要收服他們了,但那三個神秘的部門終究是他大業實現的希望所在。
人只要有了希望,才會有信心,才會有精氣神的。
高飛的精神重新抖擻了起來,抬頭向前看去,才發現自己思考時,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道觀西側的文昌殿前。
文昌殿,在道教中供奉的是文昌帝,也就是老百姓常說的二十八星宿中的文曲星。
隨著佛道一家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