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形的塔身,塔身下半部雕有道教的主要象徵八卦圖案,上部雕有拱窗。
塔銘四周有巨龍浮雕。塔身止方覆以三重簷的屋頂,雕刻出屋簷的椽子、飛頭、瓦壟、脊獸等等,就算對古文化不感興趣的人,也能看出這座墓塔意義非凡。
看來,這樹林中是先有墓塔,才有石屋,才有掃地老道士的。
高飛剛看清楚墓塔樣子時,笛聲再次變了,然後正西方向的群蛇,就波浪般的向兩側分開,幾個人從那邊緩緩走了過來。
走在前面的兩個人是男人,穿著很平凡,就像他們的長相,屬於扔在人群中找不到的角色,走路的速度雖然很慢,可卻很沉穩,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全神貫注的走每一步。
也是,周圍那麼多蛇兒,的確很��說模�揮腥瞬桓也恍⌒摹�
對這倆男人,高飛不感興趣,他只是掃了這倆人一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第三個人身上。
第三個人是個女人,個子不高,穿的比那倆男人更土氣,就像一個鄉下菜農那樣。
高飛笑了:這個女人,正是他剛來白雲觀時發現的那個賣菜大嫂,或者說是昨天在長城上看到的那個妖豔女郎。
如果不是牢記住了女人那雙眼睛,就算把高飛的腦袋打破,他也不會承認眼前這個土的掉渣的鄉下老孃們,就是昨天那個穿著妖豔的都市女郎。
昨天還是妖豔女郎,今天就變成賣菜大嫂了,這擺明了是要隱藏她身份,或者乾脆說,正是她在昨天看到高飛,發現高飛也開始注意她後,才改變形象的。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她為什麼那樣怕我,還那樣恨我”
看到這個女人後,高飛更加來興趣了,開始感謝方小艇:要不是被她強行帶來白雲觀,他可看不到老實和尚,也看不到這個女人了。
就在高飛看著那個女人時,前面兩個男人已經來到了掃地的老道士面前,其中那個左邊嘴唇有顆黑痣的男人說話了:“老道長,打攪了。”
男人說出來的話帶著尊敬,不過他臉上卻沒有絲毫尊敬的意思。
老道士沒有理他,就在哪兒掃地,掃地的動作很慢,這會兒才向前掃了小半米,但如果再向前掃的話,就要碰到群蛇了。
老道士沒有停下,慢慢抬起了掃帚,慢慢的落下。
嘴角有黑痣的男人皺了皺眉頭,提高聲音說道:“老道長,打攪了”
老道士還是沒有反應,掃帚慢慢的落下,碰到了蛇兒。
有幾條蛇被掃帚苗子壓在了身上,還有幾條蛇馬上就張開大嘴,凶神惡煞般的纏在了上面,順著掃帚飛快的爬了上去。
老道士掃了過去,沒有停。
“這是個聾子,還是個瞎子”
嘴角有黑痣的男人接連問了兩句,見老道士都沒有反應後,有些不耐煩了,抬手就推了他肩膀一把。
老道士的身子馬上踉蹌了下,差點要摔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穩。
高飛和下面那三個人都以為,老道士就算真是個瞎子、聾子的話,這時候也該有反應了,最起碼得出扯著嗓子問一句:誰特麼的敢動你家道爺
可老道士卻沒有這樣做,身子站穩後仍然掃地,慢慢的抬起了掃帚,慢慢的放下,已經順著掃帚爬上來的幾條蛇兒,鑽進了他髒兮兮寬大的道袍中。
看到有蛇鑽進老道士的道袍中後,高飛眉頭皺起有些不忍,反身掰斷兩根松枝,正準備甩手扔下去時,雙眼瞳孔卻猛地一縮
依著高飛的本事,從這個距離甩過鬆枝後,能保證刺中爬進老道士袍袖中的那幾條蛇兒,卻不會傷到老道士。
他出手,倒不是說他擁有俠士般打抱不平的偉大情懷,而是看不慣別人欺負這樣一個可憐老人罷了。
只是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