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門。
“都進來。”樊文俊喊著。
兩撥人一起扭頭往這邊看,那神情怎麼說呢,就好像不相信這門現在會開似的。想到小菲剛才說的,樊文俊臉上不由得有點發燙,不等他們過來,就轉身先回到桌邊坐下,就看見小菲壞壞的在笑。
猛子大勇帶頭慢騰騰的走了進來,沒敢直接上前,就站定了等樊文俊發話。
“這次辛苦你們了,趕緊去,找掌櫃安排上房,再找家酒樓,定兩桌上等席面。也不用發什麼請帖,去把大少奶的家人請過來。”樊文俊因為心虛繃著臉吩咐著。
“是。”哇,改稱呼了?大勇他們忍著笑,高興的應著一起往外跑。
“沒跟你商量,我這樣做主,生氣沒?”屋裡再次清靜,樊文俊起身拉著小菲的手問。
“去你的,把我當什麼無理取鬧的人了。”小菲用另一隻自由的手握拳輕輕捶了他胸前一下說到。
樊文俊想了想才跟她商量別的事,等兩日後進宮赴宴出來,立馬就回家去。今個宴請袁將軍的話,有點倉促,他的意思是明個另外備宴,宴請袁將軍和文王夫婦。
小菲知道他這樣安排的道理,陶氏那邊算是家人,自己人。袁天虎和文王一家是來幫忙的朋友,貴客。沒反對,點頭應下。倆人又商量著幫陶氏一家買宅院。留夠回去的費用,剩下的銀子足夠買幢三進宅院的。
最簡單的是一進的宅院,可是考慮到陶氏一家五口,還是買個稍大點的好。
倆人正商量著,一個護院領了斐公公來。“兩位,灑家奉皇上拆遷,送些東西來,怎麼還沒換房間?趕緊換吧。”斐公公擰眉催著。
“公公您別催了,我們這也才回沒多大會兒啊,快請坐下喝杯茶,等下跟我們一起去酒樓吃晚飯。”小菲笑著請斐公公坐。
“不了,灑家可忙的很,謝兩位的美意了,不敢耽擱,灑家得快點回去覆命呢。”斐公公說完,就想走。
小菲趕緊上前攔在他面前,笑嘻嘻的問;“公公,透漏下那侯爺父女皇上啥意思?說下唄,幾句話的事不會耽誤您多少工夫的。”
“他們啊,等下你們去酒樓吃酒,應該就能聽說了。”斐公公故作神秘的說到。
“對哦。”小菲看斐公公的神情和態度,隱隱覺得是好事兒,一臉期待的搓著手,看得樊文俊不好意思的對斐公公賠笑。
斐公公跟著搖頭笑,轉身繞過小菲要走。樊文俊這回記得跟大勇使個眼色,大勇回過味來,趕緊從懷裡小心的拿出幾張銀票,不確定拿哪一張,就到小菲面前。
小菲眼尖的抽了一張千兩面額的,迅速折了追上已經要出門口的斐公公手裡。
“大小姐啊,這回灑家可真收不得了。”斐公公真心的拒絕,要把東西還給小菲。
“別啊,這是我倆做為小輩孝敬您的,沒有別的意思。我想,這回的事其實您一定幫我們在皇上面前說了好話的。雖然你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可是終歸也有退下回家養老的一天,身邊多點積蓄總是好的。”小菲也是真心的說著。
斐公公一聽,饒是他看的事兒多,卻還是紅了眼睛。“皇上這些年賞的不少,底下那些人也塞了灑家不少,養老餓是餓不死,看在銀子的份上,也會有人照顧灑家,可是灑家真的不確定拿了銀子的人能讓灑家入土為安,能確定的是灑家沒了後,墳頭沒有填土上香的人。
所以,灑家謝二位的好意了,這銀子你們自個留著好好過日子吧。”
是啊,太監老年後日子都是淒涼的,即便身邊有銀子防身,他們的內心也是沒落孤單的。倘若童年有的選擇,誰會走這條路呢!小菲也想哭了。
“斐公公,論年紀喊您聲爺爺也是使得的,您若是不嫌棄,不怕我是為了貪圖您積蓄的話,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