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裡天高氣轉涼,登高賞菊過重陽。
楓葉流丹就在那秋山上,丹桂飄飄分外香。
冬季裡雪紛飛,梅花雪裡顯精神。
水仙在案頭添風韻,迎春花開一片金……
阮媽你送我回繡房。”小菲邊唱邊舞著,把四周現身的沒現身的都給驚呆了,以至於,當小菲唱到阮媽你送我回繡房的時候,阮婆子真的聽話的走來,攙扶著小菲要往花園外走。
“哈哈,阮媽媽,咱才來,你還真打算送我回去啊?”小菲沒想到阮婆子竟然如此的對號入座了,笑著問。
“嗨,少奶奶,你唱的這也太好了,婆子我都給繞進去了。”阮婆子反應過來,不好意思的說。
王氏他們也在一旁笑了起來,再看小菲時,眼神裡又多了些東西在裡面。這是什麼歌?不對,好像是戲呢,怎麼以往從來沒聽過?還有啊,不是在講故事麼,怎麼還能唱起來?
樊文俊隱秘在牆角的幾簇盆景後面,拳頭放了又捏起來,心裡面軟軟的。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唱的不管是戲,還是歌,真好聽啊。
小菲唱好了,晃悠著走到茶几邊,坐在王氏對面,看見有倒好的茶水,端起來喝了幾口,點點頭,這東西也比那紅酒好喝。
潤潤嗓子,小菲接著講故事。
“奶奶啊,婆子斗膽問一句,那故事裡真的有個阮媽?不是少奶奶故意打趣婆子,才改了名字?”故事講完,阮婆子按捺不住的問。
“真的有,沒有故意編排你。又不是壞角色,阮媽你生氣?”小菲逗著阮婆子。
“沒,沒,哪有這麼巧的事兒啊。”阮婆子笑著擺手說。
“剛剛那段,是什麼戲吧?”王氏問關鍵的。
“恩,好像是叫評戲。”小菲想了一下回答。
“我們怎麼好像從來沒聽說過?”王氏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小菲雖然醉了,卻沒到太失去理智的地步,一聽壞了,露餡了。不過沒關係,瞎掰唄;“哦,我小的時候聽過的,忘記在哪裡聽的,好像是在廟會上吧。”
這個解釋,王氏就算想糾結都沒用,有點遺憾的點點頭,怎麼自己就沒聽到過呢。想必是那時因為宅院裡的各種煩,哪有心思去逛什麼廟會,集市。
“嫂嫂,再講一個故事好不好?”文慧在一旁撒嬌的請求。
“文慧,嫂嫂累了,故事講了一個就行了,時候還早,要不再唱一段吧,隨便什麼,你會的就行。”王氏真的很喜歡剛剛那段,教訓著文慧,這樣對小菲說。
“好啊,既然孃親想聽,那我就唱首歌吧。”小菲起身晃到前面,雙手背到身後,看著夜空中的月色,想著自己再也見不到的親人,唱起了蔡琴唱的《明月千里寄相思》
“夜色茫茫照四周,天邊新月如鉤。
回憶往事恍如夢,重尋夢境何處求。
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遙問心已仇。
請明月代問候,思念滴人兒淚長流……”小菲動情的唱著,把四周聽的人情緒也感染了,各自都思念起見不到的親人。
一曲唱好,四面只有夜鳥啼叫,還有晚風吹動花枝的聲音。
“怎麼,唱的很難聽麼?”小菲抱怨著,晃悠著問。
“好聽,可是聽著心裡怎麼這樣難受呢?”王氏一手捂著心口,一手拿著帕子擦拭著眼淚說。
“哪天給娘唱歡快的,開心的,嗝。”小菲說著,打了一個酒嗝。
“文俊媳婦想必是累了,今個就到這裡吧,哪天咱再來賞花。”王氏心裡被小菲唱的難受,起身讓散場。
“娘,我送你回去吧。”小菲的確累了,卻很孝順的晃悠過去。
“娘沒事,紫鵑啊,好好的照顧。”王氏哪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