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她要走,眾人都已經看明白小兩口吵過架,自然不讓她走。
於是又一起去十八樓喝酒,她便藉口去洗手間,卻是她前腳剛起身,傅總手裡的杯子就被捏破了,眾人都震驚的望著他。
她也條件反射的看他,然後……
他肯定有病。
她大步離去,不管他的手上有沒有受傷。
只是一進了洗手間裡,把門關上,然後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怎麼這麼愛哭了?
聽到有人開門她才立即擦了擦眼淚,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轉身,就看到錢秘書站進來,門又被關上。
“戚總你沒事吧?”錢秘書擔心的問。
“沒事,他怎麼樣?”她淡淡的回應兩個字又問道,低著頭開啟水龍頭洗手。
“傅總也沒事,只是大家有些擔心你,讓我過來看看。”錢秘書擔憂的說,想要靠近,又怕戚暢不願意別人看到她難過的樣子。
戚暢轉頭看她一眼,剛想笑,然後聽到門又響,錢秘書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轉頭就看到高大的男人站進來,立即退到一邊:老闆。
“出去!”他淡淡的一聲,敏捷的眼神直逼洗手檯前的女人。
錢秘書突然心裡有些擔憂,但是卻是看了看兩人立即低著頭出去了。
領導們的世界,她有心出力也幫不上忙,只好滾的遠遠地。
門被關上,他站在門口不急著靠近,只是退了一步到門板那裡,手到後面自然又輕易的把門給反鎖。
戚暢的心一僵,看著他那冷漠的眼神便知道他想幹什麼。
“你別告訴我你已經下流到一點底線都沒有。”
“底線?在*面前那是什麼東西?”他一步步的逼近,冷漠的聲音讓人痛恨。
戚暢雙手握成結實的拳頭,看著他越發的靠近,下意識的看向別處。
是的,她發現這裡面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讓她把他打昏的東西。
他輕笑一聲:你想找什麼?你這個心狠的女人。
他上前,然後一隻手就把她的腰給勾住,戚暢不配合,但是身子已經貼在他身上。
隔著她淡薄的布料以及他的西裝布料。
戚暢怨恨的眼神看著他,他們彷彿回到了最初的時候,他嫌棄她髒。
“傅赫,讓我來問問你,你對一個去買了一片膜給你的女人,到底還存在什麼幻想?”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張了好幾次嘴,是用力的喘息了好幾次,一字一句,皆是從心肺裡發出來。
一字一句,皆是在讓她遍體鱗傷。
她不會再像是以前那樣沒心沒肺的跟他鬥,她發現自己一點跟他斗的興致都沒有。
他們之間,有必要這麼複雜嗎?
他根本不信任她,他先是為了妹妹跟她演戲,又因為不信任她懷疑她的膜是假的。
那麼,他現在這幅難過的模樣,又是為什麼?
是的,她很肯定,他這貌似冷漠的外表下,他的眼裡,他的內心,全是悲傷。
她在疼痛的時候,他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
她用力的隱忍著不讓自己在流淚,只是臉色已經不似是剛剛那般的從容。
杏眸裡若隱若現波瀾起,臉蛋上更是一陣紅一陣白,溼潤的眼眶,發紅的鼻尖,還有滾燙的唇瓣。
他的手用盡力氣捏著她盈盈可握的腰身,他突然冷冷的一笑,然後抬手壓住她的唇瓣,低頭便吻了上去。
很粗魯的。
戚暢被親的透不過氣,一雙手被他的手臂給捆住,她還不等抬起手,他已經抱著她的小屁股到洗手檯,背後一大堵鏡面,清晰地應著她的衣服被扯開。
“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