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愧難當的說。
“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出來。”男人立即提醒,然後低頭吻她,帶著撩撥。
她的呼吸越發的不平靜,只因為他有意無意間的勾引。
婚禮那夜的一些畫面在腦海裡回放著,一遍遍的,想著她那震驚的快要笑出來的樣子,想著她認定他無能的樣子……男人低頭霸道的吻著這個讓他又愛又恨又使不上力的女人,很情纏,輾轉在她的唇齒間久久的,即給她喘息的機會,又不給她張口說話的機會。
他輕咬著她的唇瓣,然後又大口親著,他似乎很樂意做這種事。
直到把她親的神魂顛倒,他才做了那件事。
後來戚暢被他抱到浴室裡去洗澡還在緊張,就怕他在浴室裡再獸性大發,但是他竟然沒有。
只是幫她洗澡,還逗了逗她,但是沒有真的再要。
“你現在身體不好,你還真當你男人是禽獸?”
“哼哼。”她努力假笑,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因為每多說一個字,都有可能是錯誤的。
所以,惜字如金這件事,不僅是對男人,女人也會。
在這場婚姻裡,她曾經也放鬆過,但是後來,她又謹慎起來。
其實他又何嘗不是?
只是她眼裡他看上去自如的多。
也或者男人跟女人的內心世界真的不一樣,也或者,是彼此還不夠了解吧。
深夜裡相互擁抱著入眠,只是,卻好似已經開始同床異夢。
只是別的夫妻同床異夢是別的事情,而他們卻夢到的不一樣。
第二天一早他送她去上班,說下午來接她去打針。
戚暢便笑著點點頭,然後看著他離去後轉身進酒店。
上午九點半開始開會,到十一點半才結束。
這是個旅遊旺季,酒店自然又開始忙碌起來,並且比去年這個時候忙碌太多,只是,輝煌的小動作一直在繼續。
兩家酒店又在各種活動,各種技巧的爭客戶。
下午戚暢跟傅赫去醫院碰到傅佳跟安逸,傅佳看了傅赫一眼,像是有所顧忌,但是又看了戚暢一眼之後立即不高興的挽著安逸的手,並且朝著戚暢挑釁的眼神看去。
戚暢並無好感,銳利的眸子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兩人。
電梯裡就四個人,卻有些擁擠,有些詭異。
安逸跟傅佳站在一旁,戚暢跟傅赫站在一旁。
“哥,良小姐可是還住在咱們家呢,為了媽的生日宴忙前忙後的累的整個人都消瘦好多,這可是你這個當兒子的該做的,你可要記著好好‘再找個時間’好好安慰人家。”傅佳陰陽怪氣的說起來。
安逸微微垂眸看她一眼,然後垂著的眸子轉向對面,他自然是看戚暢,傅赫卻是冷冷的瞅著他。
安逸發現被傅赫瞪著便是看了傅赫一眼,然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低下頭。
戚暢一直都當自己什麼都沒聽到,只靜靜地站在一旁。
“哥,你聽到沒有啊,人家良小姐一直都在盡兒媳婦的責任,你可要摸著良心做事呀。”傅佳看不到傅赫有反應便又說了一句。
傅赫便抬了抬眼看她,卻只是冷冷的一眼警告她別再說下去。
傅佳當然不服氣,看著戚暢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她就不爽,然後用力握住安逸的手臂炫耀模式開啟:親愛噠,你到底什麼時候去我家提親呀?人家跟寶寶都在等著你呢。
“很快。”安逸低聲道,然後不自禁的又抬眸看戚暢。
戚暢也抬眸看他,冷冷的一眼,然後又別開眼看著別處。
電梯一開安逸便帶著傅佳離開,電梯裡一下子只剩下倆人,戚暢還是不說話,只靜靜地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