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少秋疲憊的樣子,有點愧疚的說。
“好,我負責那倆,你去石洞山看看剩下的那個,說不定能查出什麼來。”白少秋捏了捏鼻樑起身,說完要出門去找地方睡覺。人已經給他送了回來,輪不到自己擔心了。
“等下,山洞那邊不是兩個麼?怎麼說剩下那個,難道你幹掉了一個?”樊文俊不解的問。
走到門口的白少秋停下腳步轉身,用手指指臥室的方向;“不是我幹掉的,是她。我也是今早要離開去檢視,才發現一個已經斷氣了。不過,嫂子她自己恐怕還不知道。好在還有一個,總能問出點線索的。”
樊文俊擰擰眉頭,揮揮手示意門口的兄弟可以走了。關了房門後,樊文俊又進了臥室裡,這間臥室是大勇收拾出來給他睡的,白少秋的臥室在另一個院子。
走到床邊,看著還在昏睡沒醒的人,樊文俊現在也因為知道她不是跟人私奔,心情好了很多。在這個樊府生存確實不容易,她當然不會喜歡了。更何況,她之所以嫁到這裡,就是把樊府當走向自由的一塊踏板,本就沒打算留下的。
“你放心,我不會放過那個混蛋的。”樊文俊把手放在她額頭上,輕聲的對她說。不過,他並不知道,死掉的那個是這次事情的主使樊文棟。白少秋只說死了一個,沒對他說死的那個是誰,他理所當然的以為活著的是樊文棟。
半個時辰光景後,大勇敲門端著一碗湯藥進來,樊文俊到外間接了碗,就讓大勇去盯著那邊的動靜。端著藥碗返回臥室,試著藥湯不燙了,樊文俊用帕子矇住臉,上前坐在床頭,把人扶起來在自己臂彎裡,另一隻手拿勺舀著藥汁喂她喝。
小菲此時很難受,感覺又人抱起了自己,喂著吃藥。迷迷糊糊的她張嘴配合著,雖然最不喜歡吃草藥,也沒辦法了。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哪裡,都顧不上了。
“都是壞人。”一碗藥很配合的灌下去,樊文俊本來還蠻有成就感的,輕輕的把人放躺好,給她蓋被子。但是此時一聽見這話,手立馬就僵住。
她這話什麼意思啊?樊文俊知道這壞人裡,並不包括自己這個‘假死’的人。但是,少秋他救了她啊,形式上應該算是她恩人了,她卻怎麼能冒出這樣的話?
或者是她高燒糊塗了,說的是以前的事?還是少秋救她的時候,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得罪了她?看樣子,等見到他時,有必要問問清楚。這邊院子因為是拿來打掩護的,也就沒有添置什麼下人。
大勇也是幾年前他救下的,就一直跟著他了。樊文俊沒打算叫他來照看床上的人。人留在這裡當然是不行的,送回去也得等到晚上才行。這樣,樊文俊就到書房找了一本書,坐在臥室裡的椅子上,卻根本就看不進去。
少秋去查的那倆人,真的跟幾年前截殺自己的人有關聯的話,那麼,離自己翻身復活做回樊家大少爺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到時候,就會叫他們付出更慘的代價來。
下午的時候,又喂床上的人喝了一碗藥,燒是退了些,人依舊沒有清醒。
當小菲聽見耳邊嚶嚶的哭聲時,還在想,自己是不是死翹翹,又穿到別的人身上去了?拜託,這次別那麼不靠譜好不好?鼓起勇氣睜開眼睛一看,心拔涼了。
眼前的一切很熟悉了,不還是樊家大少爺的屋子麼!
“奶奶,你可算是醒了。”
“嫂嫂。”
“嫂嫂。”
順著呼喚的聲音看去,映入眼簾的是紫鵑,還有文慧和文濤姐弟倆。三個人的眼睛都是紅紅的,看樣子是哭了好久了,小菲的心一軟,怨氣悄然散去。無力的想安慰他們一下;“別哭了,死不了的,閻王爺也不喜歡小寡婦,咳咳。”
“奶奶,大夫說你受了風寒。”紫鵑趕緊用袖子抹去眼淚,說著。
“沒